寻到了坦达卢的营帐,这还未走进坦达卢的营帐,便是已经听到了浓重的俄呼吸声,打呼噜声。
“呼哧——呼哧——呼哧——”阿肆和萧启阳互相望了一眼,一边走到了营帐的门口,一边小心翼翼的后退着,看了看四周,并未有任何人在,于是便闪身进了营帐中。
彼时,坦达卢正睡得十分香甜,浑然不知道有敌人进了来,依旧是在睡梦中,咂咂舌头,嘴角挂着银状的液体,让人不禁撇了撇嘴,便是十分的嫌弃。
一旁的萧启阳走了过来,看着面前躺在那里的坦达卢,是一身肥硕的肉,显得十分的油腻,这哪里是个将首,明明就是个肥猪嘛,还这般的能睡,可不是一头猪吗?
“这就是那个坦达卢?”萧启阳有些不确定的笛声低估了一句,不过看这个营帐的布置,倒像是个将首的营帐,其他的人都是多少个人挤在一个营帐中的,而他却是一个人享受这一切,看来,即便不是坦达卢,也是个在高位的将首。
阿肆走到了一旁,看着桌上的一封信,打了开来,信上的内容无非便是嘱咐这个坦达卢要好好的看守此地,切不可让让天诚国的将士们在此处得了办法,离开他们的包围陷进。而信是给坦达卢看的,很明显信已经被看过了,而这里除了这个人,便再无其他人,除了他是坦达卢,便不会再另有其人了。
阿肆来到了萧启阳的身旁,看着面前的这个还在熟睡中的坦达卢,丝毫不曾感知到危险就在他的面前,正死死地盯着他,狠狠地盯着他。
睡梦中的坦达卢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嘴角流着口水,神色间一片猥琐的笑意,一身肥硕的肉看起来十分恶心。
萧启阳与阿肆相视一眼,紧接着,萧启阳便点了那个人哑穴,然后找来了绳索。他将那个坦达卢使劲的拍了拍,拍醒了过来。
原本正在睡梦中的坦达卢还在做着美梦,冷不丁的感觉到有人在大力的拍打着他的脸,不禁怒上心头,“谁这么大胆,竟是敢惹怒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