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苏岩闻言,当即便掀开了帘帐,入目便是一幕混乱的乱战,“你们这是再做什么!”古苏岩震怒道。
他不曾想,这敌人已经打到了这里来了,还给了他们最是耻辱的时候,可是这一群他带出来的兵呢,竟是在这个时候还起内部矛盾,这敌人还没有打过来,倒是先和自己人动起手来了。
“将军!”众人闻言,俱是大惊,他们不知道将军怎么会突然来了,当即便放了手,全都跪在古苏岩的面前,低垂着头,似乎也知道方才他们的行为有多么的不妥了。
“谁能够告诉本将军,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古苏岩顿时有种悲哀的怒火在升腾着。如今大敌当前,可是他们却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当真是可笑,这还是虎威军吗?这还是人人口中称颂的虎威军吗?
“如今大敌当前,你们竟是还自己人打自己人,你们若是有这个能耐,怎么不出去和敌人拼命!”
“将军!”一旁的一个士兵见古苏岩怒了,当即便说道,“将军,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只是……”
“不论是谁动的手,错却是在你们全部的人!”古苏岩打断了他的话,震怒道。
其中的一个士兵,似是很不服气,当即便道:“将军,我们想家了,我们不想死在这里,我们不想像那些兄弟一样,死在这里,还要被敌人曝尸在自己的军营前。”
只一句话,便整个营帐中顿时鸦雀无声,每个将士们的面上都流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外面的丝竹声,就像是一声又一声慈母盼望儿子归家的呼唤,一声又一声,在敲打着他们的心,他们原本满身的怒火,想要与羌国的人狠狠地战一场,此刻的他们,却是垂头丧气,没有了半点军人该有的样子。
耷拉着脑袋,神色恹恹。
古苏岩等人看着面前的将士们,不禁亦是陷入了沉思。
整个天诚国的军营之中,萦绕着的,全是对家乡的思念之情,对亲人的思念之意,那一声声的丝竹之声,仿若是在期盼他们归家,那是慈母的呼喊,妻儿的呼唤。
“将军,在这样下去,只怕敌人冲进来,将士们将没有了任何的抵御能力了。”一旁的陆行之见状,当即大惊,这才明白,这原来是羌国的攻心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