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古家的三小姐,古落儿,我们倒是并不陌生了。”戎瑱盯着她,言语清冷,隐隐的有些咬牙切齿,道。
阿肆并未回答他,只是眼底满是不屑,她根本就不想和他说话,要是她现在并未受伤,那么她倒是愿意和他打上一架,也比这样来的痛快。只是,站在阿肆的面前的戎瑱根本就不想到阿肆此时此刻的想法。即便是知道了,只怕他也会无情的嘲笑眼前这个自不量力的女人吧。
“只是不曾想到,每次都是以这样的方式见面,每次都是在你最是狼狈的时候,落到了本国主的手中呢,真不知道是本国主太过于命好,还是说你自己太背呢。”言语中丝毫不曾掩饰对阿肆的嘲讽。在他看来,不过就是一个女子罢了,不过是侥幸在林场得了一条性命,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够逞能道什么时候。
“哼……”听着面前的人的吹嘘,阿肆只觉得有些可笑,不禁冷哼了一声,道,“是吗?看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感觉到羞耻的不是吗?竟是还会在这里嘲笑我,原来,羌国的国主竟是一个懦弱胆小的家伙,废了那么多的禁卫军,竟是险些都被我给逃出去了,可是反观你呢?现在是对我有所害怕,有所忌惮了是吗?”阿肆丝毫不曾给戎瑱面子,无情的嘲讽让戎瑱顿时大怒。
“你在说什么?”戎瑱有些难以相信他的耳朵,更是不敢相信,如今这个女人的命都在自己的手上,竟是还敢这般的大言不惭,难道当真是个硬骨头吗?
她身上的伤还清晰可见,身上的伤口还在止不住的流血,那股浓烈的血腥味,有她自己的,有那些龙雀禁卫军的,有猛兽的,当年,还有她的狼娘亲的。
望着面前爱的女人,戎瑱只觉得她的话很是可笑,不禁笑出了声来,良机才道:“怎么?现在可是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了?若是现在求饶,将本国主要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五一十的说出来,说不定本国主还能够网开一面,放过了你呢,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倒是不要怪本国主没有提醒你啊,着羌国天牢中的刑法,只怕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眉眼上扬,似乎是预见了之后要发生的事情,竟是不自觉的扬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意来。
阿肆只当听不见,那不屑的目光更是让戎瑱一场气恼,这个女人,看来果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好,好好,既然你想要让本国主撬开你的嘴,倒也是可以,正好,本国主今日无事,倒是可以陪你在这天牢之中好好的耗上一耗,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着天牢的刑罚厉害。”说罢,戎瑱便转身,朝着一旁走去,做了下来,冷眼看向阿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乎在嘲讽着阿肆的不自量力,也想要看接下来的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