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哪里受了伤?还是怎得了,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不说话了?”阿肆一边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仔细翻看着奚言,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哪里不舒服了,亦或是哪里受了伤了,丝毫不知道头顶上方,那惊诧的目光正紧紧地盯着她呢。
阿肆不知道他哪里受了伤,怕是他一直都在隐忍着,她便说了,孤身一人闯入羌国皇宫,怎么可能是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呢,她昏了过去,自然是没有看到了他受伤的情形,便自以为是的以为他太过于强大了,可是现在才明白,原来他竟是一直都在隐忍着。
“说话啊,到底哪里受了伤了?我可是都知道了,你莫要再伪装下去了,都怪我,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受伤,也不会遭罪的。”阿肆说着说着,言语之中竟是微微染上了些许的哭腔,这下子更是让奚言有些摸不清状况了。
“你,怎么了?”奚言小心的试探着,丝毫不明白,她这般火急火燎的闯进来,对着自己一顿乱看,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于达娜和古苏岩二人的计划,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便是那些个下人,也不过是听着达娜的吩咐罢了,所以,就是连奚言不知道他们商讨的计划,所以,此时他更是不明白阿肆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阿肆听着上面传来了疑惑的声音,不禁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染上了一层水雾,看向奚言,依旧沉浸在自责之中。她向来不动于心,可是现在,却是眼含泪水,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让奚言不禁心间一痛。
“对不起,都怪我,不该让你冒险的,对不起。”阿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只是觉得一颗心被什么给攥着,十分的难受,说着说着,便也情不自禁的哭出了声来。
奚言见阿肆哭了,不禁有些慌了,饶是他再怎么想要远离她,可是现在,却也满是心疼,“你这是怎么了?怎得好端端的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在这里吗?我也没受伤啊,好好的呢,不要哭了,这么大的人了,怎得还跟个小孩子似得哭鼻子,若是被旁人看到了,指不定又要笑话了去呢。”
阿肆一颗心还在悬着,可是听着奚言的话,却是抬起头来,定定的望着他,问道:“没有受伤?你定然是在宽慰我的,哥哥都说了,你因着我遭了罪,我也并非是要躲着你,只是觉得面对你实在是没有什么脸面,你也莫要管我了,以后也不要为我涉险了,否则你若是当真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这让我该怎么办啊。”
奚言听着阿肆的话,不禁有些皱眉,他倒是听出来,原来闹了半天,合着这竟是一通闹剧啊,心中了然,不禁有些无奈,只怕是那达娜和古苏岩在一起商量的主意,只是,看着面前的阿肆,奚言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这一切的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