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从额间一点点滑落,屋内的空调似乎是失灵了,很热又很冷,本着最后一丝抵抗,他带着勉强又带着讨好期许女性的心软,矢口否认“真的没说什么,她不过一个红火点的小明星,有什么能和我谈的。”
“那好吧。”
听到女人的松口的意味,男人有些得意,不过是功夫好点的女人,功夫再厉害有什么用不还是被他哄过去了。
等会儿他再哄哄,这么好的功夫让这个女人收到手底下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何时,男人正想开口说话,结果他惊恐了,“呜!呜!”
“呜呜!!”
他发现他说不出话了,努力发声,也只有喉咙间破风是的风呼呼声。
而此时他能感觉到脖颈间有冰凉的东西,在一点点的向着更深处进去,嘴拼命发声也发不出,眼神带着祈求,但因为背后的原因,身后的人无法看见。
女人的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耳畔回荡,“还差一位有什么事,既然没有事,那你,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声音还在继续,“看见了我,那就死吧。”
眼泪在流,脖颈的东西像水蛭在一点一点的吸食着他,男人感觉那刀不是在吸食他的血液,是在吸食他的生命。
泪涕横流,有液体啪嗒的声音,打在了那如玉的手指上,身后是疑惑带疑问的声音,将身前的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推开身前。
声音带着嫌弃,“哭了?”
男人在被松开的一刹那简直喜极而泣,腿脚发软,摊在了脚下,“他得救了,他得救了。”
在听闻对方嫌弃的后,没有以往的发怒,只有高兴,“嫌弃好,嫌弃好,嫌弃才好,嫌弃的不再碰他才好。”
西贡在仔细的擦拭干净手指后,一双黑漆漆的眸子再次看向地上的男人,近一米八的大个,现在哭成这样,可真是画面太美好,她不想再看。
正在庆幸但一直偷偷关注的男人,一看那个似乎没有情感的女人再次看向了他,就连那双眸子他都感觉透着无情,身子一僵,眼泪更是恒流,期许着女人能像刚才一样因为嫌弃,嫌弃的对他下不了手。
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没少装可怜,眼泪这种说哭就哭的技巧很是运用娴熟,西贡啧啧,在男人的期许中眼底的嫌弃之色果然更是浓厚。
西贡:这男人不去当演员可真是可惜了,这哭的惨样比的电视上专业的明星相比也不再话下,颇有些技高一筹的意味。
然后在男人泪眼朦胧,楚楚可怜的朦胧眼神中,她看见西贡仔细的拿出了那把透明的东西,望着他仔细的擦拭着。
男人惊恐,“唉唉,擦刀就擦刀,望着他做什么啊,别望着他,仔细伤着那漂亮的手。”不得不说这个似乎没有情感的女人有一双很是漂亮的手指。
这些话男人没有说出口,只是在那双眼的直视下,屏住呼吸极力降低他存在感,一动都不敢再动,他在这个有着漂亮的手指的女人眼里,看到了要杀猪的眼神。
养猪场的屠夫在杀猪前似乎就是这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