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再说了,这个忙即便你想帮,我还真不能让你帮。云亦可连忙点头道:“恩,真不必了。这要命的痛可是在我身上,难道我还需要跟你装模作样吗?”
“那我们继续朝前走?”祁圭琅试探问道。
“啊?啊!”云亦可连声道。她将包袱缚在背上,转身率先一瘸一拐的朝前走去。
祁圭琅跟在云亦可身后,望着她因强忍疼痛而外撇着双腿走路的姿势,竟不厚道的笑出声来。
云亦可听见后,不由回头瞪了祁圭琅一眼。
祁圭琅憋忍住笑意,快步上前,扶住云亦可的手臂给她助力,道:“想当初,我刚进骑兵营练习骑马射箭时,两腿内侧也经常被蹭破皮,常常一天下来,裤裆全是血迹。不过,后来时间久了,蹭破皮的地方都结了痂,便不再疼痛了。”
云亦可闻言,忍不住问道:“那祁副尉你是什么时候从军的?”
祁圭琅想了想,沉声道:“五六年前吧!”
云亦可惊诧道:“五六年前?那你有没有参加过大战?”
祁圭琅笑道:“盘溪已经数十年没有大战了。我们平时不过就是在驻守边防时,吓唬吓唬那些偷盗的小毛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