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亦可没想到柏猊竟会时刻试探她,微愣后,勉强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神色,笑道:“将军,你这到底是多久没有见过真正的女子了?”
柏猊见云亦可一副似恼非恼的模样,像是在强行隐忍什么,不觉低低笑出声来。任是哪个男人被别人调侃是女子,想必心中都会恼怒,只不过他贵为将军,即便对方再恼怒,也只能压制怒气不敢顶撞,这易可自然也是如此罢了!“本将军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你吃相特别文雅,跟女子无疑。”
云亦可听完,轻笑道:“将军此言差矣!古来吃相文雅之士多了去,大多皇亲贵族、内心淡泊之人,每日食不过三,每菜浅尝辄止,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和煦风情,难道这些人也是女子?虽然我只是乡里小民,却时刻都在妄想着能够附庸风雅!我想,将军也不愿意被人说成粗鲁浅薄的武夫吧?”
柏猊听完,大笑道:“如此玩笑,竟然引来你的长篇阔论!想必,你定是受此事困扰长久。既然这话题是本将军提的,作为赔罪,本将军敬你一碗。”
云亦可连忙放下盛了黄鹿肉的盘子,拿起身畔刚由兵士斟满的酒碗,道:“将军言重了!易可知罪,自罚三碗。”话毕,仰头将碗中酒水喝尽,又连续喝了两碗。
柏猊见云亦可连喝三碗,顿时来了兴致,高声道:“好!”然后,将碗中之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