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贺青见状,用手掬起一抔溪水,朝云亦可撒了过去,道:“云亦可,发什么愣,赶紧来洗啊!”
云亦可被冰冷的溪水一淋,顿时回过神,怒意上眉,瞪着陈贺青道:“你发什么神经,总喜欢用溪水浇我。”
陈贺青嬉笑道:“我不提醒你,待会儿你洗得最少,看你还得受到惩罚,我会于心不忍。”
云亦可不以为然的道:“要你操心我?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我看你们吕校尉回去多半会给你找点事做。”
陈贺青被云亦可这么一说,当即闭嘴,用那根木槌狠狠敲打浆洗的军服。
刘梓艋在一旁看不过眼,道:“大白鹤,你要再这么敲下去,那件军服早晚会被你敲坏,你娃又得被惩罚。”
陈贺青斜睨刘梓艋一眼,道:“要你管。”
刘梓艋闻言,笑了笑,不再言语。
许缮环视一遭四周堆积如山的军服,对云亦可道:“你说,我们能把这些军服洗完吗?”
云亦可回眸看向许缮,道:“甘将军没说让我们洗完啊!”
许缮继续道:“可是,我不希望七人中还有人因洗军服数量不够而被惩罚。”
“那能怎样?现在不就只能各凭本事了。”鲁海信用力搓洗手中军服,闷声闷气的道。
“本事有大小,动作有快慢,没有谁还想被惩罚,难道就不能想个折中的法子?”乔政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