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姬,艳艳是你的丫鬟,你解释一下。”
大惊,赵夫人忙矢口否认,“殿下,臣妾不知道艳艳,不知道她都干了什么。”
“不知道?田陇你继续说。”
“是。孟侧妃生病,赵夫人三位结伴去探视。赵夫人带去的一个侍女并非府里的,更有一个护卫亲眼看见艳艳把一个面生的女子送出王府的角门。”
“她是谁?你还说不知道?”
“啊!没,没有的,殿下,误会了。您误会了。”
“误会?田陇,传艳艳。”
早就吓得掉了魂的艳艳一进来跪下,一口气把刘月琴示好,赵夫人带着孟家的丫鬟去探视的事招了,又说:“孟家二奶奶还送给夫人一只翡翠黄金钗做为答谢。王爷饶命。奴婢只是奉命行事。”
呆住好一会,赵夫人突然扑过去抱住杨懿的腿哀求:“殿下,臣妾错了,臣妾错了。求殿下饶恕!”
甩开她,杨懿冷冷地问:“蓉儿,你说该如何处置?”
心头猛跳,兰婉蓉讪讪笑道:“臣妾真是想不到她这么糊涂。殿下,彩娥、艳艳这些贱人吃里扒外,自当重处。可赵姬服侍数年,殿下饶她一命吧。”
“殿下,臣妾再也不敢了。您饶恕臣妾一回吧。”赵夫人哭着哀求。
“饶恕?你勾结外贼时怎么没想到饶恕?把她带走,本王不想再看见她。”
“不,殿下!”
赵夫人哭喊着被拖走了,彩娥、艳艳九人私开门户,传递消息,皆被杖杀。殿中一时噤若寒蝉。多年来,杨懿从不过问内府的事,女人们斗心眼玩手段,他懒得看见。今日,她们才第一次发现这个一贯温文尔雅的男人还有如此冷酷绝情的一面。
气氛凝重时,一名内监进来禀报:“王爷,玉夫人说孟侧妃屋里服侍的人少,想留下两个丫鬟在丽颖阁服侍,您看?”
“行吧。田陇,再安排几个懂事的去服侍,之前那些只会告状的不要留了。”
“是。”
“蓉儿,你管着内府,以后要多上心。”
“臣妾失职,请殿下恕罪。”
没有再责备,他离去。半个时辰后,一封手书送进了孟府。看完,孟广德眉毛一跳,有些心虚地问:“怎么会有这种事,是不是搞错了?”
来送信的护卫生硬地回答:“孟大人在质疑我家王爷是非不分?”
“哪有。我只是觉得很意外。”
“大人府上的事与王府无关。但王爷说,请孟大人管好家务,窝里斗别闹到王府里去。”
看着他冷酷的脸,孟广德狠狠一咬牙,“去叫二奶奶。”
刘月琴飞快地来了。得知王府兴师问罪,她惊悸之下喊起了撞天冤:“老爷,误会呀。我好心给大小姐送雪莲膏也有错?哎呀,肯定是苏绣贱人污蔑我。”
斜眼看着她演戏,那护卫不冷不热地说:“艳艳、彩娥都死了,死无对证。二奶奶怎么喊冤都无所谓的。孟大人,您的家务事王爷没兴趣知道,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