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小孩子的玩闹吗？”

漆黑的眼睛望着楼淮，那样空洞的眼神，对他不再有任何愤怒，真的连情绪都没有了，“是不是我不把话说明白了，你就真的什么也不懂？见好就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来？”

这算什么好？

一句对不起，一点不痛不痒的补偿，难道就能把那些伤害给抹平了？

“楼淮，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想过，如果我没有查到证据，事情照这么发展下去，最后我会被楼娇害到什么地步？”

何止是身败名裂。

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却百口莫辩。

这样的委屈，她但凡要是心理承受能力差一点，今天上热搜的就不会是“时意直播 还原事情真相”了，只会是“艳照门女主自杀”这样的热搜。

死于一个“孩子”的“玩闹”，死不瞑目，就连死后恐怕也不会有多安生，没有几个人会为她的死惋惜，反而所有人都会说，“她这是死有余辜”。

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用正义制裁了一个没有礼义廉耻的女人，对此只会感到无比自豪。

这样的下场，楼淮，你可曾想到过？

如果你想过，又怎么能有脸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楼淮，有句话，我问了不止一次了，但是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再问你一次……”

“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