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真抿抿嘴道：“清封，我信她，苏寒不会对夭夭做什么的。”千言聪只是跪在白夭夭面前一言不发表情低落。

江清封并不相信她：“南夫人和小五生的一模一样而且小五先前说成全了南夫人和南庆宇这是何意，这些种种不得不让我怀疑南夫人，到底南夫人和小五是什么关系，小五可以命令南夫人而南夫人可以控制小五，只有死人才需要活人来渡气活命。”

苏寒只是轻笑着拔出匕首划破掌心把血滴在白夭夭的身上，寒冰褪去她陷入沉睡只是身上冷的出奇，千言聪一把接住她：“为什么这么冷？”

“只有两种可能一她自封神识不愿醒来身体只能自己结印才如此寒冷，二她是个死人，不过第二种是不可能的，她要是死了我也活不成，所以我为什么要害她，我听她的命令是因为我信她不可以吗？”苏寒有些渴了自顾自的倒水喝。

不相信的江清封又说：“这是什么解释？南夫人和小五不仅仅是好友的关系吧？”

坐下来的苏寒翘起二郎腿邪笑着：“清封哥哥非要咄咄逼人吗？我没做过就是没有，清封哥哥忘记了这话是谁教的吗？”

这句话令江清封不知所措：“怎么会....”

她伸手摸了摸头发笑起来：“累了一天言聪我们该回魔族了，清封，你如果想知道什么，随时来找我，我候着。”苏寒收起笑容抱起千言聪怀里的白夭夭和他离开。

傍晚的月亮很亮很远白夭夭躺在床上仍是不清醒也没有想醒来的迹象。

苏寒望着摇蓝里的千慕笙思绪万千，千慕涵走过来行礼：“姨娘，子夜睡下了，母亲她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啊！”

江清封从屋顶上跳下来千慕涵立马紧惕的挡在苏寒面前：“来者何人？”

“慕涵他是你小叔，不得无礼。”苏寒抱起摇篮里的千慕笙没有看他，江清封没想到她孩子都这么大了：“慕涵？”

乖巧行礼的千慕涵道：“见过小叔刚才得罪了勿怪，姨娘……”“我知道了，没事的，你带慕笙回去休息吧，他是来找我的。”苏寒把千慕笙交给了千慕涵。

犹豫的千慕涵感觉他来者不善：“儿子还是在这儿候着吧，姨娘放心儿子不会打扰的。”

苏寒微微一笑摸了摸他脑袋：“他不会对我怎样的，他是舒婉的弟弟你三叔的兄弟，如今妖族的清王，你还怕他会伤害我吗？”“母亲昏迷不醒儿子是担心姨娘再出事，那好吧儿子先带妹妹回去歇下，等会再来奉茶。”千慕涵见逗留不了只能退一步。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小五吗？”江清封这句话令苏寒很是意外。

千言聪没有认出来白真没有认出来就连南庆宇当年都没有认出来，苏寒没想到江清封会把她认出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江清封望着她的目光变得温柔起来：“我的小五我怎能不知她是怎样的，我看着她出生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为情所困，亦看着她失去亲人你虽嫁给了南庆宇却义无反顾杀他，只有一种可能你就是小五。”

她笑了起来给江清封斟茶：“是，我就是小五那又怎样，世间容不下两个一样的人，我是她的过去她是我的未来，我说出来很荒唐结果被你给发现了。”

“为什么你不说，你用着苏寒身体，或者说苏寒本身就是小五。”江清封的话令她斟茶的手一抖苏寒竟低估了他。

笑笑的苏寒抿抿嘴一挑眉示意他坐：“居然是被你知道的，我以为不会有人知道，算是吧我有苏寒的神识也有小五的神识，她的一半魂魄在我体内所以我没有实体只是依靠着她的灵力存活或者说当初的苏寒根本没有复活，只是换了种方式活了下来，我既是苏寒也是白夭夭，我没有心因为我的那颗心在她身体里跳动。”她伸出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脉搏上。

江清封果然没有摸到任何脉搏跳动：“怎么可能这么荒谬，为什么你和小五一模一样，又为什么你们两个会成这样。”

她似乎也不太明白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那颗心她才生的与我一样，我被困在她的意识里千年直到十几年前才醒来，她的一切和她每时每刻的情绪我都能感同身受她受的伤我也会有，我有时也分不清我到底是苏寒还是夭夭，我只知道谁要杀她我就杀谁，谁想害她我就害谁，她想守护的我就帮她，她想得到的我就帮她得到，她开心我也开心她难受我比她更难受。”

“所以她的魂魄是被一分为二了？一半在她自己体内一半在你体内？”江清封只能这样去设想了因为这事前所未有。

点了点头的苏寒继续说：“算是吧，但总有一天会合二为一的，我会把魂魄还给她。”

江清封想到了也是实在不敢相信：“你真的是小五啊，小五，那她怎么办？她怎么样。”

“我不知道也没有办法去救她，听天由命吧她沉睡的这些时日我会替她守护她想守护的人和她的家还有她的孩子。”苏寒叹了口气很显然她也没有半点法子。

三百年后.....

千慕涵一身黑色西装长发随意的扎起，故凡生从烟盒里拿出根烟递给他：“你确定伊峰在人类世界？”千慕涵靠在墙上故凡生扎着个丸子头戴着帽子抽了口烟说：“是啊，伊峰是水君之子这些年水君伊柯倒是狡猾东躲西藏，这伊峰啊留恋凡尘贪财好色，杀了也不可惜。”

扬起嘴角的千慕涵笑起来像极了白夭夭长大之后的千慕涵虽然不如小时候乖巧可爱但也是邪气十足勾人心魄。

“子夜怎么没来？他干什么去了。”故凡生看了下周围也没有找到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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