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末了，楚老爷又伸出食指，冲站在房间中的所有人扫了一下对楚丽娘道：“这些人方才都与我说明了，你若是说的有半点不同，同样家法伺候！”

坏了！

楚丽娘这下真是想撒谎都没法了。

只好硬着头皮，囫囵着说着。

很多楚丽娘想要随意两句掩盖过去的激烈场景，都被楚老爷一句句逼问着，还原了事情的本貌。

包括那个把楚丽娘摔在地板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模样，包括站在方雯雯身边的那个夫人究竟身量多少，样貌怎样。

楚老爷大概心头有数了。

楚丽娘战战兢兢的交代完了事情后，怯生生的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楚老爷。

楚老爷双眼紧闭，似乎被楚丽娘气得不轻。

“我楚家的一世英名，迟早毁在你这个孽女手上！来人，把大小姐给我关起来！一个月不准出房门！”

楚丽娘还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不过就是骂了几个人罢了，爹爹至于这样吗！

“爹！爹！”

“大小姐，你就少说两句吧！你得罪的那个是户部尚书的夫人！如今楚家的采买权都被朝廷收回了！若再口无遮拦，怕是得罪了更大的权贵，咱们楚家就危险了！”

楚丽娘放弃了挣扎，惊恐的看着震怒中的楚老爷，心里真是后悔万分。

早知道那是户部尚书的夫人，自己说什么也不能惹啊！

“今日过后，便只需要来两天，你的脸就完全好了。”方雯雯给蒙面女子涂好药后，又顺便给蒙面女子把了脉，对蒙面女子的恢复状况还挺满意的，笑着对蒙面女子说到。

蒙面女子与柳如对视一眼，便感激的对方雯雯一笑：“这次真是多亏方大夫了！”

“客气什么？你是我的病人，治好你是我安身立命的资本，况且我也是拿了你的银子的。”方雯雯毫不介意的耸耸肩。

被病人感谢了，她承认，她是非常开心的，只不过这种开心可不能表现的太过头了，不然病人会觉得自己不稳重，进而对自己的医术产生怀疑。

这便是病患与医生的心里博弈，前世方雯雯也揣摩了许久，如今才终于有了些感觉。

柳如不禁多看了方雯雯几眼，这小郎中倒是有几分洒脱气，说话也这般直白和通透，与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酸腐老大夫不同，便难得的对方雯雯产生了几分好感。

“你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一趟，若一炷香的时间我还没回来，你便自己洗了脸离开便是。”

蒙面女子见方雯雯真的要走，不禁有些好奇她要干什么：“方大夫就不怕我不给钱？”

方雯雯耸耸肩：“你若是不给钱便跑了，兴许我还赚了呢。”

“走了！”方雯雯拿上钱袋子便出门了，留得蒙面女子和柳如面面相觑。

“小如，要不，你去看看方大夫究竟要做什么？她刚才的话有些饱含深意啊！”蒙面女子始终觉得有些不放心，转头用商量的语气对柳如说到。

柳如二话不说，便一阵风似的，消失在了蒙面女子的床前，显得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