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可以等会再戴么,给牙齿一点点自由活动,求你了。”
“不可以!”
“肖易,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疼的可是我的牙齿。”
“你有听过一首牙齿广告歌么?”
“你要表演。”
肖易将那首广告歌稍微调整,唱成劝钱婳快点戴保持器的歌,边唱边跳的那种。
自然美最好,可当初决定要做此事,怎可轻易言败的,放心,有他的督促一定会给她一口齐齐的大白牙,笑容最美最闪亮了。
忍了会,钱婳的牙齿又受拘束了。
躺在休息区沙发处,做苦不堪言状,这种日子要等到何时,眼看过年又有许多好吃的。
伸手摸了摸瘦了的脸颊,问男朋友,“肖易,你看我近来可有甚不同?”
肖易摇头,见钱婳瞪着他又惊呼道,“啊,看着更美了!”
什么,看这态度假的。
“我问你,看我瘦了么?”
“瘦了,不管胖瘦都美,我的婳。”
“可我不愿瘦的。”
“那我们多吃点。”
“可你不许我吃。”
“哎,”肖易将钱婳拉来起来,指着外面说道,“这会刚吃了饭,出去走走,总这么躺着真以为能胖么?”
“去哪?”钱婳随口应道。
“瞧瞧旁边的余浪浪在做甚,钱妞来了么?”
一说钱妞,钱婳来劲了,靠着肖易的肩膀问,“你说,我若请妞妞当钱生婳风的经理如何?”
点了点钱婳鼻尖,肖易回道,“你这店可了不得了,一个店主,一个店长,两个打杂的丫头,如今再来经理么,她管谁?”
钱婳坐直身,认真说,“外派经理,管苏州分店旗下的不良婳风系列,兼财务主管的。”
“外派?”
那肯定不行的,除非余浪浪愿为爱去苏州,这段缘牵的有多不易,她竟然要拆人家情侣当异地恋的男女朋友,简直只管自己甜蜜不问他人欢喜的。
“这般欠妥之事不可为,”肖易以他的建议向钱婳解释说,“你看,钱妞遇到喜欢的男人多不易,再说她若去苏州,余浪浪这边再难耐寂寞的,你舍得要钱妞伤心么?”
“你不夸余郎君好么,怎么话都让你说了。”
“男人么,总有会犯糊涂之时,你可以信我,钱妞不可那么信他的。”
劝归劝,若将他自己绕进去,那是自讨苦吃。
余浪浪是否为好男人,他不关心的,再说那钱妞又岂是吃素的,他自己可要当好男朋友的,所以此一时彼一时,按所处的情形来定义余浪浪的。
“你有见他犯糊涂了,何时,何处,与何人一道的?”
“不曾,不知,莫问我。”
面对女朋友的追问,他一直摇头,当真不知的。
钱婳瞥了瞥肖易,越来越感觉他不可信,“肖易,我管不了旁人的,你若犯甚糊涂给我抓到了,哼,你自己知道的。”
肖易表示不可能,搂着女朋友,嘴甜的说:“能不能多点信任,我能犯甚糊涂,只犯越来越爱你,我的婳。”
钱婳听着又挑错,问道,“肖易,你听听你这话说的,爱我算糊涂事么?”
肖易应对自如,“真糊涂,假糊涂,装糊涂,总之爱你乃最清醒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