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聿行不假思索，脱开而出：“伊宁。”

“不是吧，你确定？”

陆云轻惊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或者是耳朵。

“画的那么丑，鼻子和嘴巴都歪到天边去了，还有那个手指头都被刀割断了，你确定你孩子是亲生的吗？”

顾聿行这下被说的懵懵的，似乎和自己看到的是完全不同的两幅画，反问陆云轻：“你说的是什么？”

陆云轻要晕了过去，合着两人聊得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也能对话这么久，“伊宁发了一个微博啊，你没看吗？”

“现在看。”顾聿行打开电脑，迅速登上微博，而第一条就是伊宁所发的：

“我的宝贝们也太优秀了吧！看来以后要朝着抽象派发展……”

顾聿行点开了配图。

放大后的配图清晰可见，画中的女人有一头乱七八糟的爆炸头，眼睛一边大一边小，鼻子和嘴巴歪曲的无边无际，最突出的是，她的手指头，自己拿了一把刀在上面割开……

抽象是抽象，但却很好的影射了某人。

陆云轻再确认一遍：“你确定是画伊宁吗？”

顾聿行这下否认的干脆：“不是。”

画伊宁的是另一幅，画中的伊宁绝美。

“那是？”陆云轻问，他和两小孩接触过，这小孩随顾聿行，是非常有想法的人，能画出这么扭曲的东西与小孩来说是极其不健康的心里，他作为干爹，需要关心关心。

顾聿行点了转发，配文就是一个点赞的表情，确认完成后又拿起笔悠悠然在方案上圈圈批注，随后淡淡吐出三个字：“池偲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