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黎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类峰把董瑞良推给冯老头。
最后类峰好像是累了,不想再给冯老头唠叨董瑞良的事了,他回头看了乔小黎一眼说:“我们去周围逛逛,让冯伯给他上上课。”
老冯头领悟点头,类峰如释重负似的对冯老头抱怨:“让董瑞良气死我了,看着他我就想揍他,这样吧,我们俩去外面走走,顺便散散心。”
乔小黎知道,这几天类峰没少在董瑞良身上下功夫,可是这董瑞良好像是扶不起的阿斗一样,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看着那“冯伯”,乔小黎怀疑:这老人其貌不扬,他能用什么方法让董瑞良醒悟?
可是,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尝试好,乔小黎回头看了看董瑞良,随着类峰的脚步离开了那篱笆扎的院子。
看着类峰和乔小黎离开,老冯头拉了把破旧的凳子给董瑞良说:“坐下吧,看你的样子是真的很糟糕,你和我说说你以后打算怎么办?难道真的像小类说的那样,用酒来麻醉自己?”
董瑞良被类峰这一折腾,酒早就醒了,他在老冯头拿的那把椅子上坐下来,看着老冯头说到:“老伯,你知道我心里有多苦吗?”
“有多苦?”老冯头只问了这句话,就等着董瑞良的苦水往外倒。
“我和我老婆是大学里认识的,那时候我们爱的死去活来,毕业后我们不顾家里人反对,就结了婚。”
董瑞良用手抹了把脸,痛苦让他每一根神经都带着哀怨。
“我老婆当时是校花,追她的人能够一个排,可是他最后还是跟了我,因为这个我发誓,将来我一定给她最好的生活。”
砖厂里很静,类峰和乔小黎离开后,这里就剩下董瑞良说话的声音,还有老冯头偶尔咳嗽的声音。
“结婚后,我为了让她过上好的生活,我排除万难,筹资金,找人脉,成立了自己的医院,为的就是不让她在跟着我受苦。”
说完这话,董瑞良看着老冯头问到:“你知道我成立这家医院有多难吗?”
老冯头不说话,董瑞良接着说:“我求娘娘,告爷爷,才把所有的证都办齐全,那时我很难,可是想到我的老婆,我又感觉到这些都是值得的。后来,她说她要出国,说去瑞士学习,将来回国帮我办医院,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董瑞良的解说带着悔恨的语气:“可是,我在国内拼命,她呢,在国外又和别人好上了。”
说到这里,老冯头说话了:“这好办,如果你能原谅她的过去,或者是真的爱她不能离开她,你把她从国外找回来就是。”
“晚了!她死了。”
董瑞良的话让老冯头吃了一惊,他瞪着那有些干涸的眼睛看着董瑞良:“怎么死的?”
“被人杀的!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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