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从一出生来到这个世上,就有他应该承担的责任,你怎能因为我,就随便抛下自己的责任,放弃自己的生命。”
言照影沉默了,他肩上确实有重任。
“你多久没刮胡子了,不打算洗漱一下吗?”喻惊鸿也不愿意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言照影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难得脸红了。
“我出去走走。”喻惊鸿留给言照影洗漱时间,故意找借口出去。
之后,温书端了一些热水进去,伺候言照影洗漱。
喻惊鸿无聊的在院子里逛着,这里的院子和京城护国公府没法比,房子装饰也算是奢华,只是院子里面没有亭台楼阁、假山绿水,只有几棵很大的常青树。
喻惊鸿没有走多久,就转完了,不过走过一个房间时,闻见了很重的药草味,喻惊鸿有点儿奇怪,这里还有谁受伤了,还是伤的这么重。
喻惊鸿走了走了,实在好奇心重又退了回来,在窗户上悄悄瞄了一眼,也就这一眼让时间就定格了。
“紫珩…”喻惊鸿想也不想冲了进去。
里面的黑衣人见是喻惊鸿,也不敢阻拦,默默的站在一边,催促另一个人前去禀告。
“紫珩…”喻惊鸿试探的叫了几声,紫珩没有回应。
“喻将军,紫老大受伤太重了,自从我们抬回来,到现在都没醒。”黑衣人小声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