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吗?”喻惊鸿实在不能想象,有洁癖的人要在肮脏的牢房里生活,还吃着馊饭,没有自由。
“他...他很不好。”
喻惊鸿听到不好两个字,呼吸一致、心里一痛,理智也丧失了,“你有没有办法救他出来?”
“救他!与我什么关系?”叶心巧轻轻抬了一下眼皮,一副高冷的姿态。
“你不救他,他会死的。”
“那又怎样?难道要我救他出来和你双宿双飞,让你高高在上的看我这个失败者吗?”
“我...”喻惊鸿现在无话可说了,虽说真正爱一个人就是要他幸福,可实际上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上次他单独出城治理鼠疫,你我都担心他,我帮助你出城,可最后呢,他只记得你的好,而你更是以胜利者劝说我,你觉得我是个傻子是吗?”叶心巧将刚自己在言照影处受的委屈,对着喻惊鸿撒出来。
“上次的事很抱歉,只要他活着,我们怎么争都无所谓,可如果他不在了,我们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喻惊鸿不得不继续放低自己姿态。
“那你可知道想要他命的是什么人?我只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弱女子,我如何能救?”
“我知道,你我是没办法,可丞相一定有办法,而你是他唯一的宝贝女儿...”
“那我阿爷帮了言世子,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你想过了没有?”
“我...我...”喻惊鸿心里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咬牙小声的开口,“只要你肯救他,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