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知道既然你站在了和亲王妃那边,那就好生的照顾她,让她顺利的旦下皇子。”
听到这里邱楚人难免有些蒙,要知道和亲王妃所怀是夏勒泰的孩子,这孩子出生无非是要和太子殿下在夜王府的那个小皇子争宠。
要是夏焱烈下命的是让他暗中加害和亲王妃流产,这道理还说得通,可是要他保护和亲王妃,怎么想他都想不通。
就在这时一个大胆的想法满上心头,除非是……和亲王妃肚子里的那个皇子,不是和亲王的而是……
这个想法,对向来沉稳的邱楚人的确是太过于劲爆了。
他不敢多言,毕竟自己现在是要巴结到夏焱烈这一座大山。
“奴才,定当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好和亲王妃。”
“只是奴才还有一事,想麻烦一下太子殿下。”
夏焱烈皱眉对邱楚人这个人,他的确是有意想收为自己的麾下,毕竟像他这种为达目的不折断,连对自己有过救命之恩的秦太傅,也能下狠手。
还有什么事,是他这种人做不来,不敢做的。
当然夏焱烈既然决定收下他,也做好被邱楚人反咬一口的准备。
只是在那之前,他会好好压压邱楚人的气焰,所以暂时把他留在白梦纱的身边是最后的选择。
“说吧!是什么事?”
夏焱烈眼中的不悦,邱楚人全看在眼里,只是他不怕。
因为他自信,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想必也是夏焱烈最想做的事。
借他人只手除掉秦太傅,对夏焱烈来说,是最好不过的。
“奴才想去一下地牢,必定秦太傅主仆一场,好歹要送他一程。”邱楚人说到这里时,深黑色的眼眸闪着毒辣的光。
夏焱烈立马心领神会,大笑“孤批准了。”
“谢太子殿下成全。”
邱楚人再次鞠躬道。
燕北国的地牢里。
阴暗潮湿,只剩下残破的断壁上那几盏闪着微弱的烛光。
地面上偶尔有蟑螂和老鼠爬过。
这里的人像是对,这种情况也见怪不怪了。
一位身穿黑色斗篷的人,拿着通关令牌,缓缓的往地牢的深处走去。
宽大的斗篷帽子,遮挡住了他大部分的脸部,只剩那张如樱花般的红唇在走到地牢最深处的那间牢笼时,露出邪魅一笑。
彷如死神降临。
一铁门之隔,与对比大牢里,那个身穿囚服的老者早已没了往日的威风。
在他听到有脚步声停在自己的牢笼门口时,他一把抓起自己脚边的只放有一块发硬馒头,缺了一块的瓷碗,对着牢笼的铁门狠狠地摔了出去。
破碎的瓷碗,有一块落在,斗篷的男子脚边。
“滚……”
“老夫是当今的太傅大人,和亲王的外祖父,秦贵妃的父亲,你们这些贱人竟敢那这些东西来敷衍我。”
“就不怕等老夫出去,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傅大人,话可不能说的太满,水满了自然会漏出来的。”
斗篷男子弯腰捡起,铁门里接近他脚边那块发硬的馒头。
慢条斯理的,拍掉上面沾到的稻草和灰尘。
指节分明的手,拿着馒头递了进去。
里面的秦太傅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后。
瞳孔放大拖着笨重的身体,他不顾一切的往那铁门的方向冲过去。
试图一把抓住,邱楚人伸进来的手,可邱楚人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那馒头直接被他给扔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滚在秦太傅的脚边。
秦太傅气恼的,一脚将那馒头踩进了脚下的稻草里面。
就像是把这馒头幻想成了邱楚人一般。
邱楚人笑颜“太傅大人,你这是!怎么就和一个馒头较劲了。”
秦太傅被他的话打断。
面目狰狞的怒视他,从到铁门边伸出手,妄想逮住邱楚人。
邱楚人狡猾的躲过他的攻击,身子朝后退了退。
“太傅大人,你能落到今日的下场,要怪也只能怪你太过于贪心。”
“我一直跟着你,帮你干尽伤天害理的坏事,可你是怎么对我的?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你身边一个,则来呼之则去的奴才。”
“凡是坏事,都是我干,好处却全到了你的手里。”
邱楚人一字一句,把这么多年把积压在他心中的怒气,全部都说了出来。
在牢笼里的秦太傅也不示弱,咬紧牙关怒斥道“邱楚人,要不是我你早被宫中的那些女人给玩死了。”
在深宫里曾经邱楚人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历历在目浮在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