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气坏了身子呢?是谁惹我们玲儿不高兴了?”接收到妻子的眼神提醒后,苏兴平从躺椅上站起来,主动朝她们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问发生了什么。
他不说还好,话一出口,苏妙玲脸上的泪珠掉落的更凶了,脸上的神情也越发的委屈憋闷。
“呜呜呜,爹爹,娘亲,女儿委屈啊!”苏妙玲轻飘飘的扑进了苏兴平的怀里,哭得跟个泪人似的,好不伤心。
苏兴平和妻子金夫人在疼爱女儿这方面一向不含糊,眼下他们唯一的女儿正在她爹爹的怀里哭泣着,一看就是受了委屈的模样,他们当爹娘的看了,心里同样觉得难受。
“怎么了怎么了?这到底是怎么了?”金夫人跟他丈夫一样,关切的询问苏妙玲到底遭遇了什么才会哭得如此悲痛,到底是谁怎么欺负她了。
可不管他们夫妻二人如何追问,她就是一言不发,只是一直掉眼泪。
夫妻俩互相看了一眼,由金夫人做主,把希望寄托在了苏兴莲和苏小珊身上,“兴莲,小珊,你们是和我家玲儿一起出去的,可否知道她哭的原因为何?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问闺女问不出个结果来,那问她们两个总可以吧?都是一块儿出门去的,玲儿经历了的事,她们也应当经历过,除非她们三人离开苏府后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
而且金夫人也不是傻子,听她们刚才进门时的语气和对话,很明显两人对事情是知情的。
“大嫂,此事……说来话长着呢!”面对大房两口子的再三追问,作为三人中年长的苏兴莲开口了。
“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挑重点的说,不就得了?
金夫人心中也有些着急,不由得在心里啐了一口,为她的愚笨感到鄙夷,幸好他们家的玲儿性格随了她这个当娘的,心眼儿多。
“事实是这样的,我们三人今天出门,事实是为了给冬儿新开张的铺子祝贺去了……”
就这样,苏兴莲把她们在回来的路上商量好的说辞给讲了出来。
她们的说辞,无非就是将一切的过失推到了苏九冬的身上,把她们去苏九冬的店铺里恶意挑事儿说成了去祝贺,故意捣乱也安在了苏九冬的头上,还说她称她们三人的道贺是捣乱,借此名头去报了官,县太爷赶来将苏妙玲给抓走了。
“姨娘,你可是不知道啊,我们为了把妙玲姐从县衙里带出来,可是足足花了二百多两的银子呢!二百两都是我给垫上的,呜呜呜,没了这二百两,我……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等苏兴莲话音落下之后,苏小珊又接过了话头说了下去,除了在她的基础上添油加醋了一番,主要还是提起了花银子把苏妙玲带出来的事,她打算借此机会把花出去打点的银子给要回来,毕竟这平白无故出去了这么多银子,她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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