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向大门口,太子容珣身着黑衣外披轻甲手里握着长剑闯了进来,剑上还带着鲜红的血渍。
“太子!”盛平帝惊呼,瞳孔因为震惊而微微放大。“太子,你这是做什么?你为何带着刀剑入宫!”
太子容珣面无表情地走上前来,走到了一个非常近的距离,近到只要抬手剑便可以刺中盛平帝。
“你,你这是要逼宫?”盛平帝扶住身旁的椅子,让自己站稳。
太子容珣毫不掩饰心中胜券在握的喜悦,开口说道:“父皇,你大病未愈不宜劳累,以后这江山社稷的重担就让儿臣来承担吧。”
容珣说着话,刀尖一直向着盛平帝的方向。
“容珣,你竟然要造反!来人,来人,禁卫军!禁卫军!”盛平帝大声呼喊道。
“父皇,别喊了,您的禁卫军已经中了我的毒药,现在整个皇宫里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救你。”容珣一字一字慢慢说道。
一个侍卫取来了纸笔,递到了盛平帝面前。
“父皇,只要你立下传位诏书,你便是太上皇,还可以在这乾坤宫颐养天年。”容珣双眸放着冷光逼迫道。
“你,你……”盛平帝整个人哆嗦起来,他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什么,为什么,你已经是太子了,就不能等到朕殡天之日吗?这皇位迟早是你的呀。”
“为什么?因为你总是舍不得手上的权利,因为你想着你可以永生,你想永远霸占着这个位置。你只是把我和大哥当作棋子,让我们互相制约互相厮杀,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巩固你的皇权,你永远想的都是你自己。”太子容珣大声控诉道。
“哈哈哈哈,父皇,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晕厥吗?我做的,我做的。”太子容珣大笑道。
盛平帝的呼吸瞬间停滞,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你在神石上动了手脚?你用假的神石骗朕?”
“神石?哪里有什么神石,神石就是个骗人的传说。你只想着神石,让我替你去白鹤山,你知道我带去的人全军覆没,我死里逃生回来,你可曾念过我一句安危?父皇的绝情,儿臣真的自愧不如呀。”
盛平帝面对容珣的质问,毫无为人父母的羞愧,他振振有词道:“朕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更何况只是让你去一趟白鹤山而已!”
“好一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容珣定定看着盛平帝,这个曾经让他惧怕,让他费尽心机讨好,这个永远高高在上的男人,即便是这样的时刻,这个男人依然秉持着自己的自私和绝情。
容珣突然仰头,嘴角微笑,他举起手中的剑,大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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