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霏盯着莫颜，好像在等待莫颜会怎么说。

“不，不可能。师傅不是这样的人。”半响，莫颜摇着头否认道。

子霏冷笑一声道：“哼，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问你，欧阳锋为什么每年都要巡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原因嘛”

接连两个问号问的莫颜彻底无话可说。

欧阳锋说过，他巡医，是不想自己一身本领却安然自得的生活。他说，人活着，就是要去体现自己的价值。

莫颜沉默半响，子霏坐到椅子上。

他接着道：“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心生愧疚！每日都受良心的谴责，才会分文不取的为天下治病！”

“不，不是这样的！师傅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亏你还跟了师傅这么多年！呸，白眼狼！”莫颜气的胸口发抖，骂道。

子霏双唇紧抿，他皱起眉头来，道：“你以为，他收留了我这么多年是为什么”

莫颜一愣，继而反应过来。

“你……你就是那个孩子”

子霏别过头去，显然不想直面这个问题。

他平复了一下情绪道：“多说无益。我所作所为不过是为死去的人讨回一个公道而已。”

他站起对门外喊道：“张龙，带她下去！”

张龙推门而入，对子霏很是恭敬。

“公子，她刚才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