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坐回椅子上，问慕容婧：“阿嫣，你的身体现在觉得怎么样？”

慕容婧说：“我现在不叫凤嫣，你还是叫我阿婧吧，听着别扭。”

萧默“哦”了一声，然后说：“可是我还是觉得阿嫣这个名字好听。”

慕容婧一顿，翻了个白眼，随便你吧，你喜欢！

萧默见慕容婧有些不开心的样子，连忙说：“如果你不喜欢，那我就不这样叫你了。”

两个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正唠唠叨叨的，孤独坐在一角的华清突然抬起头看着这两个人。萧默是背对着华清的，根本看不到他抬头的动作，还在一直不停地说着话，而慕容婧则立刻闭上嘴巴，端端正正地坐着。

华清说：“刚才阿默说什么？罗刹和鬼面到死都不肯说出谁派来杀你原身一家的？”

萧默这才扭过头，看到华清在定定看着他。

萧默把这些当故事一样讲给慕容婧听，想不到华清竟然听到。

萧默说：“是的，到死都不肯说。”

华清仰起头，紧紧地盯着头顶上的日光灯，盯久了竟两眼发黑，连忙低下头，用手揉了揉眼睛，说：“你们灭天是不是和龙天有什么来往？”

萧默摇了摇头，说：“我的原身不怎么爱理组织和生意上的事，基本上都是投身在实验室，要么就。”

萧默突然不说了。

“要么什么？”慕容婧奇怪地问。

萧默青灰的脸突然出现了一丝红晕，憋了半天都没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