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带着卢既洲穿过走廊,简单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其实本不是很大的事情,诗靡终安安静静地在会所后花园的池塘边喂鱼,那里面有几条客人在这儿养着的发财鱼,她喂得鱼食有点儿多,正好撞见发财鱼的主人。
诗糜终第一时间就道歉了,可那人喝了酒,不依不饶的。
具体情况谁也没看到,可保安过去时,诗糜终全身都湿了,头发散了,袖子也撕扯坏了。
那发财鱼的主人还在骂骂咧咧的,脸上有一道猩红的指印。
卢既州光是听着经理说的眼睛都冒了火,加快了脚步,恨不得马上飞到她身边。
几盏夜灯在池塘边倒映着淡淡的光晕,盛夏的夜晚微风拂过,却还是吹不散心里的烦躁。
远远地瞧见池塘边围了一圈人,却找不到她的身影,他更加着急,疾跑了几步。
看见她的瞬间,停下了脚步,她的身边已经站了另外的男人。
“终终。”卢既州见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像被人狠狠揪住了心脏,恨不得立马把欺负她的人暴揍一顿。
南司诚平静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此时已经酒醒的发财鱼主人,“这出戏看的够久了,人我带走,账以后再算。”
说完,他长臂一伸将诗糜终拦腰抱起,无视任何人的目光径直从众人中间走过。
卢既州追了半步,攥了攥拳头,还是眼睁睁看着诗糜终被他带走。
诗糜终被泼了一身酒,还被强行拉扯,差点儿把衣服都撕烂了,她吓坏了,甩手给了那人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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