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怎么喝醉的,南司诚完全没有印象,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们三人忆往昔岁月,而诗靡终乖乖地喂他喝茶。
她低眉顺眼地坐在他身边,那细如葱管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端给他茶杯,还不忘低声在他耳边提醒:“二哥,可能会稍微有些烫,你慢点喝。”
他们临坐在泳池边上,吊顶的水晶灯照在清澈的池水上,恰好反射到她的脸上,池水微微荡起的涟漪在她如墨般的眸子里也轻轻摇晃,仿佛要晃晕了他。
他胸口闷,胃里也难受,可当着她的面却一点儿也不想表现出来,他不动声色地倚在靠背上,懒懒地勾起嘴角,抿了一小口茶,然后又递给她,小声问她:“终终,是不是不喜欢这样的二哥?”
因靠的近,诗靡终任何细微的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见她又细又长的眼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微微抖动着,酝酿了一会儿才敢抬头看他,“二哥,你喝多了。”
他只是笑,就着她端着的茶杯又喝了一口,他确实醉了,都说胡话了。
可没料到她紧接着又跟了一句,“我没有不喜欢。”
然后便醉的天昏地暗,也不知回没回家,只觉得头沉的要命,闭上眼睛就能看到周公。
宿醉一晚,等睁开眼睛望着陌生的天花板,努力回忆了好一会儿也没想起这是在哪儿。
头还是闷,从床上坐起来,看到沙发上和衣而眠的人,愣了有一分钟。
这时他的意识才开始渐渐归拢,他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那昨晚上是谁给他脱的衣服?
这时诗糜终似乎感觉姿势不舒服,微微皱了一下眉,又往身上的毛毯里钻了钻。
不合时宜的手机闹铃打破了一室安宁,他连忙去关,可诗糜终已经揉眼睛醒了。
这样的场景让人难免想入非非,带着朦胧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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