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人开口便道:“没见过!”
“把他给我抓起来!”
“是!”
刚刚说完白宗门的人便目瞪口呆,“喂喂喂!你们要干什么?我就是来送个口信的啊?”
卫兵们可不管他说什么,上去就把他绑了起来,然后道:“嘿嘿!口信,你倒是说说看要做什么?先说与我听听,我再判断你是不是打入雨拱门的叛徒?”
那人连忙开口道:“北城执事徐松灵,相想与黄余教习跟今天与他同行的那个少年切磋一下武艺,就在我们宗门的练武堂!”
卫兵闻言立即嘿笑起来道:“你还敢一派胡言啊,我们之前的弟兄们死了一批,那么就先拿你撒撒气吧,雨拱门那么嚣张,怎么可能下这种切磋的邀请?给我打他。”
一群卫兵立即响应,上前就开始拳打脚踢,每一个人都有那么一点分寸,但是无奈人多,一拳拳下去还是把他打得口吐鲜血。
眼瞅着就要把他打死了,唐文这时候恰好路过,喊了一句。
众人这才罢休,被打的那个白衣弟破衣烂衫,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见是他要找的人连忙就爬到他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呜呜了起来。
唐文皱着眉头问道:“这人是谁?”
卫兵行礼道:“是雨拱门的人,说是奉了北城执事徐松灵的命令来给黄余教习下了战书,还有马车上的那名少年,也一并下了挑战。”
唐文一愣:“挑战书?难道是决斗?”
地上那位雨拱门的弟子立即呜呜道:“不不不!五十……是企鹅错!”他的嘴巴牙都被打掉了,说话完全带着漏风的声音,让唐文我完全没有听明白。
唐文也不管那些,既然已经下了挑战,那么就要看看黄余的意识了。
然后厌恶地踢开了他,对着卫兵道:“他怎么可能是雨拱门的人,他是在街上抓来的敌国的暗探,肯定是肃慎派来的,来人,把他给我好好的打,只要别打死就行。”
说完就不理会众人,转身回去去找黄余教习。
那名雨拱门的弟子立即呜呜呜呜了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他只是过来派个口信就要被打,他本来还要更加自负一些,毕竟是宗门的人。
卫兵立即将他围了起来,各个面色不善的摩拳擦掌,握着拳头按得咯咯作响。
那名弟子害怕的缩了缩,讪笑着对着各位说:“别打脸,千万别打脸!”
卫兵邪笑着把他围城了一个圈,嘿嘿嘿了起来。
这名弟子也是该他受伤,唐文的卫兵因为雨拱门死了一些,虽然都是在城外,但毕竟还是让唐文知道了消息。
冤有仇债有主,虽然不能将他打死,但依旧要报这个一箭之仇。
本来雨拱门宗门有强者,这些卫兵就算去他们那边叫嚣也完全无用,强者就是强者,不是他们这帮实力不行的人可以挑衅的。
只是今日真是不巧,本来卫兵们对于弟兄们的死耿耿于怀,无处发泄的时候却来了这么一位。
这简直就是送上来的沙包,那么肯定就是不打白不打,打了也白打。
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