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已经是穷怒之末了,将军迫不得已只好同意了,这也就是我们为什么十万不到的兵马可以和挞拔译他们对抗。”宇文华旁边的一个副将接过他的话,将后面的事情说了出来。
“嗤,这种鬼话你们都相信?北漠人最是狡猾,你答应了他,他也愿意和你合作,但是谁知道他们到时候会不会临时反悔?”李公公一如既往的出言争取存在感。
副将看了眼李公公,有些气愤,他不懂为什么这种场合这个老阉狗也会在,而且还时时出言讽刺。
“家破人亡之际,哪里还会有时间给你考虑这些。韩阳城里全城百姓的性命都捏在我们手里,孰重孰轻?”
李公公被呛,登时说不出话来。
这种情况任谁都很难做出抉择,一边是自己的国家,另外一边是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全城百姓和自己父母乡亲,选那边都是错。
都说忠孝两难全,家和国,再深明大义的人也很难在其中做选择。
宇文华的选择,谁都指责不了。
苏锦默沉思,然后问他:“关于那个神秘的武器,你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