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君无意离开自己的房间,离开自己的视线,肖菡这才忍不住,自己缓缓蹲下身,把头埋在自己的膝盖里,放声大哭。
这断断续续的哭声,好似是在哭诉她这些年错付的感情,也像是在控诉君无意的无情。她本来都想好了,真的要放手了,可是临了了,自己又万分舍不得。当初说好了要把苏锦默从君无意的心里面剔除,现在哪里有半分做到的希望。
全是绝望。
君无意其实并没有走远,他知道外面到处都搜查的紧,他只是假意离开了房间,实则是找了楼梯的转角,翻身上了屋顶,一撩自己的衣袍,然后在那些瓦片上缓缓坐下。
他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肖菡,那伸出去的手都不知道怎么安放,只能自己出来松口气。夜已经很深了,这屋顶上的风也极大,君无意却不在意,他逆着风睁大了眼睛,去查看哪一座是离王的府邸。
刚刚跑的匆忙,都忘记标记了,好在他还记得方向。最后确定了离王府的位置之后,他还在盘算着下一次再去,他很不甘心,没有把那个小孽种杀死。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结果差点被人抓到,这让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被愤怒遮蔽的君无意已经不在乎什么了,他就想把小世子杀掉,就算苏锦默恨他骂他都无所谓了。
他一个人在屋顶上盘算计划,可是屋子里的肖菡一个人在哭泣,截然不同的心情,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话说挞拔泓自被陌寒辰抓到之后,他也不吵不闹,一个人安安静静在柴房打着,也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吃饭的时候吃饭,除了吃饭其余的时间都在睡觉。看守他的天风觉得甚是奇怪,二皇子好歹还闹,这个皇子倒好,什么也不弄,就只是光顾着睡觉。
真是稀奇。
不过,还不等他们几个人作出决定,北漠国那边就派人来了,具体也没说是言和还是什么,总之来势汹汹,那些探子们说话也支支吾吾,陌寒辰看了也糟心,直接让人把来使带上来。
来的人是冀成会,商谈的地点也从陌寒辰的军帐,转移到了城主府。
龙达自知自己没有才能,也不掺和陌寒辰他们的事情,自己找了一个由头不出面,把城主府的前厅任由他们来商谈国事。
陌寒辰是主帅,自然是左边的主位,其他的将军分别在下座依次排开,靳锌静静站在陌寒辰的右手边,一行人纷纷正襟危坐,等着来使的到来。
冀成会一入城主府,就感受到了空气中流动的紧张气氛,他是北漠国的督军,对着自然是不害怕的,只是等到过了中庭,到达前厅瞧见了这一行人,难免心里面多了一份谨慎。
在座 这些人可都是月玄国的将才,也是他们北漠国的敌人,随随便便一个都足以胜过陌寒天那个废物。
“冀成会见过月玄离王殿下。”
冀成会不是月玄国人,所以也不用守月玄的礼数,自报家门的同时也让在座的都明白。只不过他自报家门时候的那个态度,就很让人耐人寻味了,明明是为了赎人来的,偏偏又那么傲气,就差拿鼻子孔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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