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冀成会天天在牢里面闹,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把您给请了过来。”
狱卒很是无奈,一直在陌寒辰面前赔着笑脸。这个叫冀成会的胡人的确是很难管教,天天就是寻死觅活的。
一会叫喊着要见王爷,一会又闹着要撞墙,怎么说都不听,还不肯进食,这都好几天了,油水不进。狱卒真的是怕这个人死了,才去找了陌寒辰。
陌寒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挥手让狱卒下去了,自己带着靳锌靠近了关押着冀成会的牢笼。
因为冀成会经常自残,所以现在被狱卒用绳子绑住了四肢,动弹不得。即便这样,他还是在地上挪动着,企图继续撞墙。
他脚上的伤早就被陌寒辰吩咐人治疗包扎了,但是就这落后的技术,恐怕是要留疤了,搞不好他那腿以后都会落下病根。可是陌寒辰不在乎这个,他只要留着冀成会的命就够了,至于他是残废还是什么,他都不在乎。
听见了走路声和说话声,冀成会这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是躺倒在地上的,头发散乱,连胡子都沾上了地上的稻草,至于那双腿上包扎的纱布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被血染红了。伤口早就裂开了,他还不知道痛苦似的。
“是你!离王殿下。”
“是本王。”
陌寒辰缓缓蹲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尽量和冀成会齐平,也好让他看自己清楚一些。
冀成会看着这张仇人的脸,心里面满是怨气,可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笑了,笑的肆意轻狂。靳锌都觉得他是疯了,只是陌寒辰不觉得。
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怎么可能会疯。
“冀督军这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也说来给本王听听。”
冀成会狰狞的脸正对着陌寒辰,他几近癫狂,大笑着说道:“陌寒辰,你的死期不远啦,哈哈哈哈哈,你等着吧,太子殿下一定会杀了你,月玄国迟早是我们的!”
太子殿下?又是那个挞拔瑾?最近陌寒辰听见他的名字可太多了,他也暗地里调查过,他并不知晓为什么所有人都对挞拔瑾这样的敬畏或者畏惧。
不过,他也不会随意认输。
“好,那冀督军可要好好瞧瞧。”
说完,陌寒辰就走了。临走前,他还在挞拔泓的牢房前停顿了一下。挞拔泓是背对着他们坐的,好在挞拔泓也不寻思迷惑,所以所有人都对他很是放心,陌寒辰见没有什么大情况,自己带着靳锌走了。
等到人走远了,冀成会躺在地上才停止大笑。接着的,是苦笑还有低声的哽咽。他想着,日后怕是再也见不着自己的母亲了。
他的母亲腿脚不利索,自己的孩子还小,却再也等不到自己回去了。
“娘,孩儿不孝。”
陌寒辰带着靳锌回到书房,遇见了其他将军也在,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起商量接下来的布防。而靳锌被陈舶恩拉着,两个人一起挤在一个地方,其他的将军不以为然,倒是陌寒辰知道他们之间的猫腻,都懒得去瞧几眼。
一瞧,他就想起自己的媳妇和孩子。
为了不让其他将军看出来,陌寒辰只能假意咳嗽让他们注意一点影响,要不然对其他人的影响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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