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叫富贵,你先这里住下吧,说不定明天我们就要见了呢!”
说罢,便走了。
阐诗琯感叹,“看来今天是遇到贵人了,富贵,嘿嘿,还真是贵人!”
然后便走进来和那天仙一样的姐姐见礼,“你好呀,我叫阐诗琯,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
天仙姐姐将她打量了一番,“姓阐?阐无庸是你什么人?”
“阐无庸?”她倒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挠了挠头道:“如果他是那个什么狗屁丞相的话,那应该就是我爹,如果不是的话,那么鬼知道他是谁。”
“噗!”
她这一说完,惹得旁边的小丫鬟一笑,“你倒还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这阐姓本就少见,还能叫出名的,不是丞相还能是谁?你这个相府千金还真是有趣,早听说今日殿选阐小姐机智过人,不曾想皇上竟然把你分配到了这?真不知他是爱你呢还是恨你呢?”
“恹儿。”那天仙姐姐嗔了一句。
那唤作恹儿的便闭了口。
阐诗琯却挠了挠头道:“我被一蛇蝎美人陷害误了进宫的时辰,没能赶上殿选,你说的那个阐小姐应该是相府嫡女阐白莲吧,抱歉,我是那不受宠的二小姐阐诗琯。”
“二小姐?”天仙姐姐忽然神色一变,“可是史公公带出去那个?”
“对对对,偏又那死太监装病不带我来,害我在皇宫里瞎转悠了半天,得亏刚刚那小哥哥带我来,对了,那小哥哥是谁呀?”
阐诗琯因问,可天仙姐姐却好像是怔住了,好半晌才道:“适才你说史公公病了?”
“啊?”阐诗琯一愣,自己不是问她问题呢吗?她怎么反问起自己来了?好吧,一问换一问是吧,她懂。便答:“不知真病假病,那见他没事就对我动手动脚……”说到此,天仙姐姐眼神一立,神色有些复杂,她心道:莫不是那死太监的老相好?她便又忙改口道:“我是说他经常动手动脚教训我,那动起手来可有精神头了,不像是爱生病的,我想他应该是故意让我自己来的吧?”
“哦。”天仙姐姐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不在说话。
阐诗琯苦着一张脸,不是一问换一问吗?这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便又问:“天仙姐姐,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小哥哥是谁呢?”
“他没说吗?”
“没。”阐诗琯摇头。
“哦。”天仙姐姐又淡淡地说了一句,好半晌才道:“是一个很有钱很有权人家的傻孩子。”
“哦。”阐诗琯被她拐带着也说起这个字来,忽又道:“那不就是传说中的地主家的傻儿子?”
“地主家的傻儿子?”天仙姐姐想了一会,道:“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