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5章 阐诗琯作诗戏众嫔妃  宦臣驾到:无良痞妃轻点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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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听道:“梦骑白凤上青宫,径度银河入月宫。身在广寒香世界,觉来帘外木犀风。雪花四出剪鹅黄,金粟千麸糁露囊。看来看去能几大,如何着得许多香?”

表妃气得七窍生烟,干笑道:“妹妹当真只会作长诗呢!”

“长了吗?”阐诗琯挠头装憨,却又道:“那就作个短的吧!”

心中却是把她鄙视了一遍,心道:我都已经捡着流传度不甚广泛的背了,还不依,反正我诗库里有关桂花的诗多着呢,今天就背到你们吐血为止!

想罢,张口便来:“玉蕊琅玕树,天香知意薰。露寒清透骨,风定远含芬。”

表妃果然被气得直翻白眼,她们所做都是七言绝句。偏她不是作词就是作七言律诗,要么就是五言绝句,偏不作七言绝句。

这回不用表妃说话,姒娇儿便道:“妹妹端的没意思了,你且好好作一首就罢了,不想作,我们也不勉强了。”

阐诗琯却不愿了,“那怎么行呢?虽说我先前就说不太会作,可九王叔还等着呢,我再重新作首就罢了。”

此时阐白莲已经看出来了,她这个妹妹哪里是不会作呢,而是太会作了,且水平完全是碾压她们的,便想阻止,不让她胡闹了,可已是不及。

只听阐诗琯吟唱道:“秋入幽岩桂影团,香深粟粟照林丹。应随王母瑶池宴,染得朝霞下广寒。”

怜儿听得这次字数终于是一样的了,便兀自先兴奋了起来,道:“有了,终于有了。”

然后见众人瞥来的目光,又忙闭了嘴。

姒娇儿也觉无趣了,忙借此询问,“九王叔,且评选吧。”

九王爷丢了一个白眼过来:“还有必要吗?看来本王也被消遣了,我且记下了。”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阐诗琯一眼,说完便走了。

姒娇儿有些惶恐,虽九王爷这一句是针对阐诗琯的,可并未明说,且诗会是她发起的,恐九王爷日后怪罪,只道:“九王爷既未说出个胜负来,咱们且算表妃娘娘赢了,我输了,今日作罢,改日再聚。”

众人便各自散去。

且说,皇上下了早朝,与九王爷原是前后脚走的,只是他心系阐诗琯,以为她呆在那永和宫里,便急急的去了,却不知她在后花园赏花,还被九王爷救了。

因询问春风、秋霜、冬雪三人才知是被怜儿和夏雨推了出去好些时候了,他心下着急,便到花园里来寻,却见阐诗琯由怜儿推着回来了。

又问了她们去了何处,怜儿便将阐诗琯作诗戏弄众人的事说了。

皇上听了拍手大笑,“那表妃是当有人挫挫她的气焰,越发的无法无天起来,有了你治她,看她还神气个什么!”

“皇上可不要这样说了,她现在都是恨极了我的,若是指望我去挫她的气焰,别再一把火先把我焚毁了。”阐诗琯忙道。

“她敢!今后谁若敢欺负你,我就把她们关进那小黑屋!”皇上道。

怜儿道:“她们有什么不敢的呢?刚刚在花园……”

她便想将刚刚的事出来,忙被阐诗琯制止,“怜儿,你怎么越发的每个礼数了呢?之前富贵来,你都会去奉杯茶,现在怎么换成了皇上连茶都没得?”

怜儿知她是不想自己说来,便去倒茶,可皇上却听了出来,忙问:“你且说明白了再去,若是说不明白,这茶不喝也罢。”

怜儿遂又止住了,阐诗琯道:“是我要喝!”

怜儿便又去了。

皇上气,“你还有何事还能瞒得过我?”

阐诗琯便道:“没什么了,只是一点小事,我和你说也是一样的。”

皇上这才又有了笑脸,阐诗琯暗自摇了摇头,都说这男人的心理年龄比女人的心理年龄小,这皇上看起来有十五六岁的模样,却如同一个十二三的孩童一般,情绪总会写在脸上,不过也和他的那颗赤子之心也有关吧。

想想前世,十五六岁的人都在校园,哪里会如同他这样扛起一国之担呢?想罢,阐诗琯又心疼起来,更不想将那许多的压力施加给他了。

便说:“其实也没什么要紧的,不过是怜儿紧张罢了,刚刚只是一阵风吹动了轮椅,走滑了而已。”

皇上一听立刻跳脚:“这样还不严重?”

阐诗琯笑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是九王叔经过帮了忙。”

她没将当时的那般凶险说出,自然也将九王爷那般相救隐瞒了。

皇上见阐诗琯确实也无大碍,便也没放在心上,倒是和阐诗琯研究起那词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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