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门外传来一声细语,一身大红色宦服,正是那妖艳太监史臻祥。
“臻祥啊!你来的正好。”太后雀跃道。
史臻祥进来忙施礼,“给太后娘娘请安。”
“免了,免了。哀家正想去那永和宫看看,正好你替哀家走一趟,把这滋补品送去。”
“滋补品?她需要什么滋补品?”史臻祥皱眉。
后姑姑道:“总管又在这时装糊涂了,那琯佳人第一次伺候皇上,自然是要给些赏赐的。”
史臻祥眼眸一凝,声音发冷:“太后昨日就叫她去了吗?”
“怎么?舍不得?”太后冷哼道。
史臻祥轻笑,“依咱家看,补品还是先不要拿了,我先过去瞧瞧吧!”
“你是何意?”太后眉头皱紧。
“且等我去了,再回太后。”说完未等太后说话,已经去了。
太后还保持着先前的表情和动作,忽然气氛就变安静了。
后姑姑忙过来搀扶,“太后娘娘息怒,且等他回来再说。”
太后冷笑,“无妨。”
史臻祥到了永和宫,依旧被拦在外,“琯佳人身体不适,不见客。”
“咱家可是奉太后懿旨而来!”史臻祥道。
“总管见谅,有何事奴婢们传报就是了。”秋霜忙施礼道。
史臻祥冷笑:“你还真是琯佳人的好奴婢呢!竟然连太后的旨意都敢擅自传报了!”
“总管息怒!”里面有来一人忙道,却是一同出巡的春风,对史臻祥施了施礼,笑说:“总管随奴婢进来吧。”
史臻祥挑唇,跟着春风而入,却落得后面两位宫女不自在。
夏雨道:“同是太后娘娘赏赐过来的,怎的她陪琯佳人出了次宫,就比我们好贵了?那怜儿姑娘也是一个没主意的,竟让她出头。”
秋雪道:“你少说几句吧,不过都是听人事罢了。”
二人便各自不再说话,且说春风领着史臻祥到了门口,叫他等着,自己进去通报了。
一进门怜儿便问:“这回又是谁?你怎的放了进来?”
春风道:“是史总管。”
怜儿一愣,随即轻笑道:“你什么时候如此听他话了?”
春风笑说:“不该吗?”
怜儿也不再言语,转身进了阐诗琯闺房,却见一人立在门口,一身大红宦服,不是她家史总管还能是谁,她便识相地退了出来。
春风问:“怎的?佳人不见吗?”
怜儿冷笑道:“佳人见不见有什么要紧,只看他想不想来。”
春风皱眉发愣,不知是何意。却听里面有说话声,又见隐隐有一红影,也自语了一句,“也是了,他若想来,哪个又能拦得住!”
却说阐诗琯张口结舌地看着史臻祥,“你……你怎么进来的?”
史臻祥邪笑:“我的出现很让你惊讶吗?”
“我……”
阐诗琯一时语塞,却见史臻祥一步一步逼近。
“你……你要干什么?”
史臻祥继续邪笑,“几日没见,你这腿好了,怎么嘴瘸了?莫不是皇上亲的?”
“你才嘴瘸了呢!又关皇上什么事!”阐诗琯气道,说话倒是流畅了。
“听说你去侍寝了?”史臻祥问。
“你听说的还挺多!我是皇上的佳人,侍寝不正常吗?”阐诗琯气道。
“看来那就是真的了?那咱家可是要检查检查了!”
说罢直接扑上阐诗琯得床,不由分说便扯下了阐诗琯的裙子。
“你……你干嘛……”阐诗琯惊慌挣扎。
史臻祥将她的嘴堵住,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气愤,只觉自己体内有股无名之火,直到将阐诗琯的所有衣服都扯了下来。
阐诗琯挣脱不得,眼泪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