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的功夫,这咒便被他解了,他笑嘻嘻地说:“这只是最简单的鬼术之一,不过是手段歹毒了一点,小友,我见你骨骼清奇,不如和我学道如何?”
史臻祥脸色一黑,这都是从哪里来的怪咖。
大理寺大师道:“总管勿怪,我这位道友就这脾气,见到投缘的人就收去当徒弟。”
史臻祥笑说:“无妨,道长帮我们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日后定然会登门拜访的。”
那道长笑说:“既是如此,贫道就等着你来!”
同时心中暗喜,他哪里是想要收史臻祥为徒啊,他是看出了史臻祥面相不凡,想要结交一番。
如此那道人便走了,大理寺大师仍有一场法事,便去超度亡魂。
且说表妃被解了咒法,知道自己做的一些事后,忙哭道:“母后,你要为臣妾讨回公道,究竟是谁如此狠心……”可哭着哭着便没有了力气。
道长说过解开后会元气大伤的,果然不假,便由人送回了钟粹宫好生休养。
这边寻找施咒者的任务也开始了,不过连续查了几天并没有发现谁元气不足,只有怜儿体弱了一些,不过自服了史臻祥的药之后,不到七天就康复了,且她的伤势为皮肉伤,并未伤元气。
表妃想看着阐诗琯出丑,可阐诗琯却活蹦乱跳的,春风刑满出来,阐诗琯举永和宫全体为她接风洗尘,又搞起了烧烤来。
而暗中,一个黑洞之中,鬼影人吐了一口黑血,念叨着:“怎么会?不可能!”
入夜,表妃的房里又飘进一个鬼影,自然就是鬼影人了,他怒声道:“你耍我?”
表妃不解,“我不明白鬼大人的意思。”
鬼影人冷哼一声,“我按照你给我的生辰八字施了术,却遭到了反噬,也就是那个生辰八字根本就不对,不是你耍我吗?”
“不可能!”表妃惊道。
“那你觉得是我在说谎了?”鬼影人怒道,浑身散发出森森的鬼起。
表妃马上就认怂道:“鬼大人你别生气,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会好好调查的!”
鬼影人冷哼一声,“那是你的事,不过,这件事你是要付出代价的,我遭到了反噬,必须阴阳交合。”
表妃惊惧,难道又要受到那非人的折磨吗?忙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可是我……我现在元气不足……”
“你只要躺着不动就可以了,放心,我不会搞死你的。”说罢又压上了表妃的身体。
表妃本身的元气就不足,被鬼影人折磨了一通之后更是虚弱了。
不过与之比起来,她现在更想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阐诗琯为什么没有事,而遭到反噬的却是鬼影人。
永和宫,阐诗琯猛地睁开眼睛,梦里好像有什么鬼怪与另外的一个自己想要交合,只是刚刚有了那种感觉她就惊醒了,饶是如此,她也被吓了一跳。
好生将自己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异样,她不禁皱了皱眉头,现在后宫查那个给表妃施咒的人查的正紧,而这两天她总是发现在自己身上会发生一些怪事,仿佛在另外一个空间还有一个自己的灵魂,会莫名其妙地做一些事,但只是那么一瞬她便会清醒过来,那种置于另一个空间的灵魂也被她强拉了回来。
她暗自嘀咕:“难道这就是表妃的算计吗?”
她越想越害怕,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与此同时,在总管府,蜜儿终于重新拼好了棋盘,嘴角一翘,这回且看大人还说什么。
她起身刚想把这事告诉史臻祥,却见史臻祥走了过来。
“大人……”
史臻祥瞟了一眼棋盘,“不错,又拼回来了。”
蜜儿心中窃喜,却听史臻祥道:“刚好抵过,你对阐诗琯出手的事我暂且就不和你计较了!”
说罢,将那枚匕首飞了过去,恰好飞落在棋盘之上。“以后自己的东西可要保管好了!”
蜜儿眉头一皱,看到那把匕首她已经明白过来了,只是待她看到史臻祥匕首所插的位置时顿时觉得喉咙一紧,因为那落刀之处所在的棋子正是代表自己。还说不再计较,难道这不就是最大的计较吗?
却说史臻祥按照惯例继续调查施咒者,却被阐诗琯留在了闺房。
史臻祥冷笑:“以往都是巴不得赶我出去,怎么今天要留咱家了?”
阐诗琯看了看左右,确定没有人之后,低着头,阴沉地说:“我感觉我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你能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