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阐诗琯面前,号了脉,和上次的情况有些相似,他原以为这头疾已经治愈,不曾想竟然还留有隐患。
他忙将上次给阐诗琯服用的药拿了出来,准备给阐诗琯服下,可阐诗琯已经失去了意识,根本没有吞咽的本能。
他无法,便道:“你们都出去!”
接触过史臻祥的人都知道,他看病就是有这样的怪毛病,便都出去了。
史臻祥又道:“施妃娘娘你留下。”
施琴已经到了门边,听了命令便停下脚步,待所有人都出去了,掩上了门。
史臻祥重新拿出药放于自己的口中对上阐诗琯的嘴喂了进去。这一幕看得施琴是面红耳赤,忙将头转了过去。
这时外面有了些响动,原是皇上来了,众人行礼跪拜。皇上这边便要往屋里来,施琴大急,再看史臻祥那边的药还没喂完,便又转过来,将皇上拦住,“皇上,史公公正在里面救治,请皇上稍安勿躁。”
皇上本是急的不行,可因为是施琴拦他只好等待起来。
却说在史臻祥的喂药之下,阐诗琯终于有了意识,从被动接受喂药到主动吞咽。小舌头搅动了一圈,丝丝滑滑的,好像吃果冻一般,一脸的享受。
果冻?等等,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这种零食,她猛地睁开眼睛,一双美眸映入眼帘,接着是一张俊俏的脸。
死太监?她瞪大了眼眸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刚刚在干嘛呀!接着又是羞恼,真是又气又恨。
史臻祥也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施琴身边,低声说了一句:“她醒了。”
便打开门出来,给皇上施礼,皇上心急没理会他,直接朝阐诗琯而去。
施琴已经将阐诗琯扶了起来,但见她除了脸色有些红晕,却无大碍了,便问:“好些了吗?”
阐诗琯点头。
史臻祥出去将一个瓷瓶交给怜儿道:“按上次的方法服用。”
怜儿收好了瓷瓶,跟上史臻祥,问道:“小姐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这次又犯了?”
“明早方便我再来细问,她暂无大碍,管好你自己!”
“奴婢知道了。”怜儿应下,送了史臻祥出去。
回来恰好看到夏雨鬼鬼祟祟地跟着她,不由得苦笑,只好装作如无其事地回来。
夏雨道:“史总管这就走了吗?”
“他原本过来就是给佳人看病的,如今佳人醒了,他自是要走的,你不好好的在里面照顾佳人跑出来做什么?”
夏雨道:“施妃娘娘在里面呢,哪里还用得着我们这些笨手笨脚的!”
怜儿笑说:“只要脑袋不笨就好!”
夏雨皱了一下眉头,感觉这句话话里有话,却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跟在后面一起回来了。
怜儿回来准备进屋去,却被恹儿给叫住了,“你先等等进去,你且随我来。”
怜儿不明所以,被恹儿拉了过去,只道:“何事?”
恹儿道:“娘娘叫我过来提醒你,有些不该出现的东西就让它永远不要出现了。”
怜儿将袖中的埙拿了出来,“姐姐可是说它?”
恹儿道:“是了,先放我这吧,正巧想和娘娘学学吹埙。”
怜儿皱眉,她一直好奇施妃娘娘与史总管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施妃娘娘总是乐于帮助史臻祥还有他身边的人。
恹儿见她犹豫,便说:“琯儿主那里可离不开照顾的,且皇上也在里面,妹妹这埙还是赶快借我吧!”
怜儿将埙递给了恹儿,“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在姐姐这放着吧!”说罢转回屋去。
这事又是折腾了大半夜,直至天明才都安顿下来。
表妃听闻阐诗琯又病了不由得怀疑,“这解除咒法时不见个症状,现在可倒好,又是被烫伤,又是来月事,现在又开始头疼了,搞不好就是在掩饰什么呢!我还真要看看她耍什么把戏。”
于是带着翦言浩浩荡荡地便来到永和宫来,而门外已经停放了三个黄包车了,进了屋这么一看,可倒好,除了阐白莲被禁足不能出来,就连姒娇儿那已经快要废了的罪臣之女都来了,她冷哼了一声,对着阐诗琯一阵嘘寒问暖,搞的阐诗琯直反胃,大早上就看到这绿茶婊,的确是有个恶心的了。
“妹妹这小小年纪怎么就得了头疼这病呢!还真是吓死姐姐了,这不一早就赶过来了,可曾好些了?”
“托姐姐的福,已经好些了,服了药,估计休养两日就好了。”
“那妹妹可又要受罪了,妹妹这性子恐怕呆不住啊!”表妃阴笑道。
“是呢!还是姐姐福气大,中的咒这么快就恢复了,妹妹便就苦了,自从从那小黑屋出来,不仅记忆没了,就这脑袋也是时常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