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什么意思啊?”阐诗琯不悦,虽然这是实话,可是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呢?
皇上也觉得不靠谱,“这能行吗?要知道九王爷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阐诗琯道:“我觉得没问题,首先皇上你是真的服食了罂粟,你如今的症状不是装出来的,还有昨天那般惊险,想那苟来羌定然会和九王爷说的,现在你只需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毒瘾戒掉,再模仿之前毒瘾犯了感觉,不会被发现的。”
皇上一听有些道理,便说:“如此便解了吧,这样的事朕不想再发生一次。”
“好,不过皇上需要再等两日,咱家炼药还需要一段时日,若是这期间皇上毒瘾再犯可请琯嫔娘娘帮忙,她有抑制方法。”史臻祥道。
皇上心中发苦,“如此有劳史总管了,就连我家琯儿都被你调教的这么优秀。”
我去,这什么情况?她可以理解为这是皇上吃醋吗?可是她会抑制毒瘾可不是什么史臻祥调教的,而是凭着对前世的学识罢了。
史臻祥微笑道:“皇上过奖了,咱家并未调教她什么,不过是正常的礼法罢了,那医理之术乃是府上一丫头所教,她们的私交咱家是从来都不过问的!”
阐诗琯知道他说的秀儿,不过秀儿传授的那本书里可没有抑制毒瘾的办法。算了算了,就把这功劳给她吧。便堆笑道:“是了,那丫头可有些本事。”
“哦?”皇上挑眉,“那看来史总管府上有都是奇人异士呢!”
“无非是有些特长罢了,时间不早了,咱家这就告退回去炼药了。”
史臻祥躬身退了出去。
皇上忽然对那个懂医理的丫头感兴趣起来,“史总管府上还真是人才辈出呢!一个小小的丫头都懂得这些还能成为你的先生呢?”
阐诗琯心道:能不优秀吗?那可是那死太监培养出来打算塞给你的,结果被表妃给截胡了。
面上却干笑道:“皇上还不知史总管那人,平时对府中人管教慎严,说不定处罚受得多了,府中的丫头们就养出了一套自救方式,不知从哪里搞来一本医书来,想必那丫头有这方面的天赋吧,就好像我天生就很会吃。”
“天生会吃还算天赋?”皇上不由得被她给逗笑了,先前的心结好像被扭动了一下,打开了闸门。
“那怎么就不算了?”阐诗琯噘嘴,很是不满。
那俏皮的模样着实好看,皇上忍不住动容,忽地脸色变得极为严肃起来,“其实朕今天过来有话和你说。”
“嗯?”阐诗琯一愣。
皇上垂着眸,缓缓开口:“就是昨晚的事……你会怪朕吗?”
阐诗琯捂了捂脖子,笑说:“你咬我这事吗?”
“不是……”
居然是否定的,再看皇上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阐诗琯真的想不透那还有什么事。
“唉!”皇上叹息了一声,还是要摊牌的,“就是昨晚紫佳人侍寝这件事,朕并不知道是她……也不是……就是朕……”
阐诗琯忽然想到昨晚皇上的亢奋,史臻祥还特意吓唬她如果不能解便拉她侍寝,看来这并不是危言耸听。
便笑说:“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我知道的。”
“什么?你知道?”这一回却是皇上诧异,感情自己纠结了这么半天,人家早就知道,他又问:“那你不会在意吗?”
“在意什么?”阐诗琯不解。
“就是朕和紫佳人……”皇上仍是不好启齿。
“嗨!”阐诗琯爽朗一笑,这古代人还真是含蓄啊,不过话说古代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吗?他害羞个什么呢?便大方道:“我与紫佳人都是皇上的女人,皇上宠幸紫佳人,我介意什么呢?”
皇上眉头紧皱,她竟然不在意吗?可是……“可是我在意!”
一句话直抨阐诗琯的内心,他在意吗?
皇上忽然又苦笑,“也是了,你只当我是朋友,而不是夫君是吗?”
“唉!”阐诗琯叹息,这叫她如何说呢?“皇上还记得你第一次以皇上的身份和我接触吗?那日你带着龙纹面具,你问我会不会喜欢你?”
皇上点头。
阐诗琯又道:“那你可记得我是如何回答?”
皇上又点了点头。
“是了,我对皇上的喜欢严格来说还达不到那种男欢女爱之情,皇上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好朋友,可这并不是不喜欢你,你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吗?”
皇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搞得阐诗琯也没明白他究竟懂没懂,便说:“怎么说呢,我想感情还是要培养的吧,至于你和小紫,皇上既为皇上,你是我夫君同时也是她的夫君,你在得到双份的爱人时就要负起双份的责任,而我们做臣妾的也要体谅皇上体谅自己的夫君呀!”
皇上已经见惯了后宫的争斗,阐诗琯如此一说倒是深明大义,难道说这就是母仪天下之人的风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