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上尚有一丝意识,只见苟来羌为自己挡了一刀,一时间心中感慨万千,看着昏昏欲坠的苟来羌,他想要去扶一下,却见那黑衣人将刀从苟来羌体内拔了出来,朝自己而来。
苟来羌瞳孔放大,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皇上快跑!”接着昏了过去。
皇上也顾不上苟来羌了,迈开退就跑,可因毒瘾发作,仅迈出一步就又踉跄摔倒,此时长刀也刺了过来,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仓啷啷”一阵金属交鸣的声音想起,一杆红缨枪挡住长刀,九王爷霸气出场,双眸泛着森寒的光芒直射黑衣人。
“他的命只有本王可以拿!”
黑衣人眼神微微缩了缩,从气势上便弱了一筹,可心有不甘,马上就得手了,怎的这时候杀出一个九王爷来。长刀一挑,与九王爷缠斗起来。
同时九王爷也是心惊不已,没想到此人如此厉害,竟然久拿不下。不由得使出杀手锏,一个回马枪过来,黑衣人一个没注意,中了一招,他忙洒出一阵迷烟打算趁乱逃跑,可九王爷怎么可能会放过他,大喝一声:“来人,把他拿下!”
黑衣人心道不好,想要跑却是来不急了,被众人包了饺子围个水泄不通。
而另一个与侍卫缠斗的人,发现情况不对,一个起越飞上房顶跑了。
侍卫本来想要去追,九王爷忙道:“保护皇上要紧!把这人给我押下去!”
宫中的打斗很快就惊动了太后,听闻皇上被行刺赶紧过来查看,好在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九王爷清理了一下眼睛,便去审问那个黑衣人去了。
太后有些责怪,“皇上不好好呆在长乐宫出去乱逛什么?还有你们几个是干嘛的,怎么能让皇上受惊?”
那两个侍卫赶紧跪倒,“是刚刚那个临境国的使者说……说……”
“说什么?”太后大喝一声,眼神一立。
侍卫不敢隐瞒,如实说到:“说琯嫔娘娘和史总管私通被他们家公子撞到了,还打伤了他们公子,皇上这才……”
说到这,太后已经明白了,只道:“糊涂!”
她知道小公子可能会对阐诗琯出手并派了史臻祥过去保护她,现在反说他们有私情,怕是恶人先告状。
她心中了然,却听床上传来皇上的惊怒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背叛朕!”
说罢惊醒了过来,太后忙走过来询问:“皇儿醒了?”
皇上看到太后后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儿一下扑到太后的怀里哭了起来。
太后安慰了一阵,道:“皇儿和母后说说,究竟怎么了?”
皇上忽然又觉得丢人难以启齿,“琯嫔她……她和……史总管……”
太后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你相信他们说的?”
皇上委屈道:“不是他们所说,是儿臣亲眼所见。”
太后仍是不信,“好,你先好生休养,哀家去看看!”
说罢移驾永和宫。
此时阐诗琯的毒也被抑制住,可把史臻祥折腾了够呛,这一世清名没有悔在这一度春风毒上,却差点毁在了阐诗琯手里。
只因他调息自己体内的毒素时,阐诗琯又不老实了起来,对着自己又是搂又是抱,又是亲又是啃的,自己的意志力差点崩溃,快速打入阐诗琯一股寒劲将她体内的毒抑制住,可她却没有恢复神明,眼中仍是有些迷醉。他不禁再次打入内劲,终究将阐诗琯恢复了过来。
可他却因内力使用过多而触发内伤,太后过来兴师问罪时,他恰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施琴大急忙扶住史臻祥,太后看了不喜。
史臻祥嘴角挂着鲜血冷笑道:“怎么太后娘娘这么快就过来捉奸来了?”
史臻祥虚弱的模样根本不是装出来的,太后道:“究竟怎么回事?”
史臻祥道:“那太后娘娘就要去审问一下临境国的小公子了,对咱家一介阉人用一度春风之毒是何居心?若不是咱家早有准备吸入得少,且咱家懂毒又有些内力,怕是如今已经暴力而亡了。”
居然是中了这种毒,果然是好算计,但以皇上对二人的误解,怕是……
“那……琯嫔呢?”
“被咱家敲晕了,毒咱家已经给她解了,太后若想见她进去就是了。”
说罢,却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后没有理会史臻祥,走进阐诗琯的卧房,床榻略显凌乱,衣衫却很是整齐,人确实昏迷着,她刚要查看一下阐诗琯的身体,忽见阐诗琯睁开眼睛,叫了一声:“怜儿?怜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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