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柱子被骂得摸不着头脑,不敢顶嘴,只是小心翼翼地提醒:
“小姐,并不是属下护送,属下要侍奉舵主夫人的……”
慕容暄:
“……”
上官曦喉结窜动几下,终究无言。
尉迟菲儿气得哇哇大叫:
“掌嘴,故意气我是不是,我撕烂你的嘴!”
慕容暄不乐意了,看着她要动手,当即出声:
“菲儿小姐,既然他是侍奉我的,你把他的嘴撕烂了,我怎么问话?我看您还是听你曦哥哥的话,早点回去吧,江湖险恶,容易翻船。”
她的语气意味深长,最后两个字故意拖长了音,饶有深意的看着面前的怒目相视的尉迟菲儿。
那女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皮笑肉不笑地吼了一声:
“慕容暄,我劝你也别得意,曦哥哥早晚查明真相,到时候……”
“放心我也会帮他查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菲儿小姐咱们走着瞧喽。”
慕容暄没有一丝胆怯地迎上她的目光,接下来冷冷地吩咐:
“把菲儿小姐给我送出去,嘱咐他们路上务必好生照看。”
石柱子一声应下,很有底气地把胳膊朝着门口的方向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
尉迟菲儿眨着泪眼看着面前的上官曦,最终一句话没说,哭着跑了出去。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个人。
一个床榻上,一个地板上。
一个坐着,一个站着。
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呆愣着。
慕容暄最后吞了口唾沫,试探着问:
“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男人没有回答她,扬声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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