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解释了，反正我也不在乎，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有关系，我早就说了，如果她再诬陷我，我不会不出手。”

男人点点头，双手握在一起，抬眼看着她：

“你，还在生气？”

虽然是问句，可他话里已经暗含着肯定的意思。

慕容暄好笑地对上他的眼睛，朦胧的夜色中，她声音很轻松：

“我生不生气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在乎吗？你谁呀？”

说完还是觉得不解气，她又讽刺地补充：

“你在这里做什么，应该去陪你的菲儿……”

男人皱眉低吼着纠正：

“她不是我的，你要我说几遍？”

看他情绪激动起来，慕容暄反而轻轻叹口气，淡淡地接着问：

“既然你说不是你的，那如果她要是要求你娶她，你怎么办？”

上官曦：

“……”

他的沉默是意料之中的，慕容暄自嘲地笑：

“那你再想想，她会不会提出让你娶她的要求呢？恐怕这已经提了不止一次了吧？”

“我不会娶。”

他的声音里写满了挣扎，但还是能看出是想在她面前证明什么。

慕容暄深吸气，目光又移向了天边，声音变得更加悠远：

“上官曦，你不觉得我了解你很少吗，我是觉得我们之间没必要那么亲近，其实有些距离也不错，等到有一天突然离开，不会觉得不习惯，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