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是没看到这一大堆的东西吗？我跟你说，今天我妈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整个菜市场给搬回家来——”

“太可怕了，我这还是头一回看到购物欲爆发的妈妈。”

明启聘找了个措辞，说道：“大概是这回许久没有见到乔凡了，你妈才这般上心的吧。”

“可能吧。”明思尔撇了撇唇，“不过话说回来，也得亏我心胸开阔，要不然就冲我妈这态度，我可得泡在醋坛子很久很久才能缓过神来。”

明启聘笑着嗔怪：“你这丫头，瞎说什么呢？你永远都是我和你妈妈捧在手掌心里的宝，别人是无法比拟的。”

闻言，明思尔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心里乐开了花：“嗯——我想也是。”

明启聘笑了笑，旁敲侧击道：“思思，说起来你也好久没有见到乔凡了，怎么样？期待见到乔凡吗？”

明思尔没有多想，随口就说道：“期待啊。说起来，我快有三年的时间没有见到乔凡哥了，当然是期待了。”

明启聘心里不禁隐隐地开心，看来是有戏。他趁机说道：“那等会儿乔凡来了，你就多和他聊一聊，就当叙旧了。”

“对了，现在乔凡是一个律师了，在业界已经小有名气了。”

“是吗？”明思尔说，“那乔凡哥厉害了。”

“是啊。”提起这个，明启聘就挺直了腰杆，“还真别说，乔凡是我教过的学生中最优秀的一个，真给我长脸。”

明思尔笑：“瞧把你给骄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