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看着，在太子选妃一事上，咱们兴许还有戏看，本殿倒要瞧瞧秦咏在皇后和太子的眼皮底下，能不能将这出戏唱好！”

他顿了顿，声音更凉，“最好是弄得两败俱伤，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步文博眉心微动，“殿下的意思是？”

谢瑞齐笑意森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咏来此的目的应该不只是追悼亡妻这么简单，现在想来，杜妙之死似乎有些太巧了些。”

步文博眉心微动，“殿下的意思是？”

谢瑞齐笑意森然，“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秦咏来此的目的应该不只是追悼亡妻这么简单，现在想来，杜妙之死似乎有些太巧了些。”

步文博心头一跳，微微眯了眯眼，“您是说杜少夫人的死和秦大公子……贺代萱贺小姐？

谢瑞齐没有回答，笑容却有些冷冽。

“若真如本殿想的那般，秦咏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心思敏捷的步文博自然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他心中震动，不突然之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只得眉头深锁，细细想着对策。

“秦大公子当真会为了一个女人做出这种事？真是匪夷所思！不过对咱们来说，这兴趣是个机会。”

“谁说不是呢。”谢瑞齐冷笑。

步文博面露喜色，“那属下这就派人去查。”

“嗯，”谢瑞齐点头，“还有，本殿听说六弟离开行宫的时候行色匆匆，你顺便派人查查是怎么回事？”

步文博迟疑道，“殿下，宝郡王的行踪，怕是不容易探查吧。”

“那就从侧面打听打听，咱们东陵近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能让平素冷静持重的六弟亲自前往，还如此急迫。”

步文博会意，拱手道，“是。”

沅水苑

孟倾城正在窗口吹着风临摹丹青，霜儿从外面急匆匆的跑过来，“小姐，秦大公子刚刚派人传信来，说是想要见见您！”

“哦，”孟倾城头都没抬，“他说在哪见了没有？是在沅水苑还是在外面？”

霜儿都被问愣了，向不远处指了指，“传……传话的人说在那边凉亭。小姐，您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您早料到秦大公子会来吗？”

孟倾城将手中的狼毫放下来，揉了揉手腕，扬眉笑道，“当然，我等他很久了。”

回廊处的八角凉亭，位处蓬莱阁和沅水苑的中间，正是当初闻希月曾经找事的地方。

秋风寒了，宫人门将卷在亭顶的竹帘放下了，三面的竹帘垂下，伴着飘舞的轻纱，形成了一方小小的暖阁，看上去都是个较为隐秘幽静的地方。

孟倾城到的时候，秦咏还没有来。

她吩咐宫人倒上茶水，便将人摒推，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

阳光透过竹帘的缝隙映在她的脸上，暖意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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