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话你还想给他一个依靠?”祁王怒从心头起,那眼神恨不得把武颖吃了,“本王告诉你,你别想再见到他。以前你贪玩胡闹,本王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眼下你婚期将近,必须收收心思,别想再去外面招猫逗狗。”
武颖担心祁王真的说到做到,忙退了一步道:“我没想招惹他,我就是想补偿他,等他恢复好之后我就将他安置到别处,不会再跟他有什么男女之情。”
若是换在几天前,她一定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番话来,可是如今她嘴上如此说着,心中却不是很坚定。
“收起你那套说辞吧,你觉得本王会信吗?你不必再见他,本王会让人将孟长宇安置好,保证他今后衣食无忧,你只需操心你的婚事就是了。”
武颖还想反驳什么,但随即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和祁王的谈话,她只得作罢。
回到自己房中,武颖思来想去觉得不能如此被动。万一到最后祁王也没松口,她真把孟长宇弄走可怎么办,就孟长宇那个性子,硬来的话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
武颖连忙写了张字条让信鸽给胜雪带去了。眼下这客栈是待不得了,祁王既然已经知道了孟长宇的存在,恐怕也就知道了他的落脚之处,指不定那客栈周围已经有了祁王的眼线。武颖在字条上交代胜雪找个机会先将孟长宇带到她那里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她再去见他们。
武颖本以为她老老实实地待在家中,此事就会先搁置下来。可谁知隔日晚膳后,祁王君突然叫她过去说话,虽有些纳闷儿,但武颖还是前去了。
祁王君见面后说了些宽慰武颖的话,让她多体谅体谅祁王,顺便劝解她不要太痴迷于孟长宇。武颖有些心累,祁王君说这些无非就是要替祁王当说客,话里话外都是偏向他那妻主的,祁王有苦衷,自己就没有吗?
不过唯一能缓解她心中郁闷的是,祁王君这里的酒还挺不错,她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祁王君唠叨,倒也不至于那么难捱。
祁王君说这酒是安亲王从盛京带来的,她要是喜欢尽管拿些去。
一听这话,武颖顿时就不想喝了,那个老狐狸带来的东西她才不想要。
从祁王君那里回来后,武颖总感觉脑袋有些晕晕的,待她回到自己房中后,竟连走路都变得有些不稳。身体的异感越来越强烈,武颖靠在床上,心想这酒后劲怎么如此之大。
她心跳很快,呼吸也开始变得紊乱,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越来越热,甚至有些发烫,额头上开始渗出细汗。
这不该是喝醉吧?武颖用她仅存的理智思考着。很快,像是为了印证她猜想一般,她屋里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子钰紧接着来到了她的床前。
“殿下,您怎么了?”子钰担忧地上前查看。他伸出手轻轻替武颖擦拭着额头的细汗,待他那温凉的肌肤触碰到武颖的时候,武颖身体明显一颤。
与此同时子钰身上还带着股清香,让人闻着极为舒心,刚好能缓解她心中的燥热。武颖一把抓住了子钰的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就把持不住了。
事已至此她已经猜出来这酒有什么问题,她只是怎么也想不到祁王君竟然会在酒中放那种东西。
她有些气愤,若是早知道祁王君竟然如此对她,那她刚才喝完酒就不急着走了,看看到最后被吓坏的人是谁。
武颖抬眼看向子钰,发现他身上松松垮垮地披了件外袍。武颖伸手将他腰间的带子解开,那外袍当即滑落在地。她惊讶地发现子钰里面那一身亵衣竟是薄如蚕丝,他的玉体在那薄薄的衣料下若隐若现,轮廓也是清晰可见,这让她心中一阵悸动,随后赶忙转过脸去。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武颖的语气听上去有几分责备。
“是……祁王君叫人拿来给子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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