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赵清珩纤手一伸,一脸迷茫地指了指自己。
“没错,就是你。”章老爹一脸肃容,沉声道:“十年前,你一直跟随月儿和赵枫生活在金陵,那时,因为濂儿常年出征在外,他并未另外开府,所以你新入门的嫂子便和你们全家住在一起。出事那天正好是濂儿归来探亲的第二日,晚上你阿爹和阿娘出门应酬,独留了你和兄嫂在府内。据说,那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雨,府中奴仆休息甚早,等他们发现你兄嫂房内有火光的时候,你嫂子已经倒在了血泊中,而插在她腹中的长剑正是濂儿的。当时你嫂子已经快要临盆,一尸两命的消息传出去后,国公府怒不可遏,当天夜里便上奏先皇,将濂儿关进了大理寺。”
“那我兄长呢?”赵清珩仔细回味着外祖这番话,顿时疑从心头起,“难道府中奴仆亲眼看见他杀人了?”
章老爹摇摇头,也面露不解道:“这事怪就怪在这里,奴仆们进屋子的时候,濂儿并不在屋内,过了好一会他才从府外回来,他说刚才听到屋外有动静,便追了出去,等他回来你嫂子已经死了,可大理寺的人却一口咬定是濂儿杀了人。”
“为何?就因为那把剑?”赵清珩语带不屑道。
“不是,除了那把剑,大理寺的人还发现陆宁舞的床榻边还有她用血写下来的字。”
“什么字?”赵清珩满是好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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