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我实在看不下去!”
陆君然拍完桌子还嫌不解气,又猛地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指着陆渊,厉声喝道:“我陆君然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生了你这个不肖子,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你竟然与我置气五年!如今好不容易盼着你回来了,吃一顿饭还要三邀四请,你当你是谁?我告诉你,离了国公府你什么都不是!”
陆渊不紧不慢拿起桌上的湿布擦了擦手,气定神闲道:“那就让我试试,离了国公府我能不能活下去,能不能活得比现在好?”
说完,他狠狠将那块湿布扔在了桌上。
见这对父子俩一言不合又吵了起来,国公夫人胸口一闷,捂着心口哽咽道:“你们俩还让不让人活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以前陆铠活着,但凡你们俩打嘴仗,还有人来规劝,现在可好,陆铠去了,你们更无法无天,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要逐儿子出家门,另一个死活赖在北地不回来,你们看看,国公府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成什么样子了?我觉得他不回来正好,府上热闹的很,什么都不缺!”陆君然还在气头上,虽然声音放低了,可语气依旧不佳。
国公夫人冷眉一笑,捏着帕子也站了起来,“你觉得什么都不缺那是你,我这几年老觉得心里发慌,想来是个病,这个病现在只有阿渊能治。”
什么意思?
陆君然父子俩听了这话,都一头雾水看向气得满脸通红的国公夫人。
“陆君然,你要我儿子走也行。阿渊,你要回北地继续去做皇上的卖命将军也可以,只要你们答应我一件事,我立马不再插手你们的事,随你们闹到天上找王母玉帝我都不再多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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