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这小子一定是疯了。
石稹压着怒气从桌案后站起来,一掀长袍走到陆渊跟前,脸色甚是难看。
陆渊气定神闲看着他,不慌不忙端起桌上雕着飞云纹的白瓷杯,浅浅抿上一口,看起来一派镇定。
可他身后的赵清珩却偷偷咽了一抹口水。
今日不是来看卷宗吗?
虽然陆渊说的字字在理,可这案子毕竟是大理寺卿石稹亲自定的案,陆渊长年守在北地,手上并没有真凭实据,光靠三言两语就想翻案,恐怕不太妥吧。
再说,刚来就和石大人杠上,不太好吧?
可很明显,正襟危坐的陆渊一点也不担心。
他抿完手里的茶,静静合上盖,临了还不忘问上一声,“石大人,我说的有道理吗?”
赵清珩倒吸一口冷气,一双灵眸转来转去,焦急不安。
陆渊这是怎么了,为何铁了心要惹急石稹?
那石稹果然被气得不轻,铁着脸盯着陆渊半天,想是碍于国公爷陆君然的面子,终是没有撂下狠话。
“阿渊,就算你说的有道理那又如何,此案是先皇亲自落的印,属于金陵城的重案,你若想重新查一次,只能求皇上重开此案。至于你说的那些,我也无从考证,赵府早已人去楼空,如今要想翻案简直难如登天!”
说完他狠狠拿起桌上的卷宗,捧在了怀里,生怕晚一步便会被陆渊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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