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俨听不出她的喜怒,只好摇摇头,谄媚笑道:“奴这条命是先皇留下的,自然生生死死都是先皇的人。如今先皇已逝,奴不为皇上和长公主打算,还有谁来顾念你们呢。”
一番话说的倒是情真意切,只不知这话里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顾溶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疲累,再睁开,疑惑顿起。“你刚才说这丫头的外祖进宫为皇上治病,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何不宣宫中御医?”
跪在地上的范俨冷冷一笑。
哼,眼前这人是越来越难骗了,幸好我早就留了一手。
想到这,他垂着脑袋老老实实答道:“之前世子偷偷溜去北地找陆渊,秉王爷甚是着急,天天跑来宫中求皇上,皇上大怒,吩咐奴与太子殿下去北地寻世子。没想到,世子是寻到了,这赵濂的妹妹也跟着世子一起回了金陵。”
范俨面不改色编着谎话,一点都不担心顾溶与世子对质。
赵清珩是怎么来的金陵,和谁来的金陵其实并不重要,她的身份才是顶顶重要的,既然现在顾溶知晓了她的身份,就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
毕竟十年前那桩案子与眼前这女子有着莫大的关系。
“怪不得这段时日都没见皇上来我这,原来宫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蒙辛那小子还真会胡闹,竟惹了这么大的祸事。”顾溶柳眉一皱,脸上神色倒映在灯笼的亮光里,半明半暗。“可皇上究竟得了什么病,你还没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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