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如初却孩子气地瘪了瘪嘴,直接脱鞋钻进被子里,吓得她缩了缩,不禁扯动伤口,又是一阵痛。
“你干什么!”
“你不理我,我就赖到你理我为止。”说着他就手脚并用,搭到她的身上,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
“出去!”她怒道。
“你原谅我我就出去。”他笑得一脸无赖。
“要暖床去找拓拔楚湘吧,我不是那种可以出卖肉体的女人。”说着她就闭上眼睛,气鼓鼓着一张脸。
妄如初恍然大悟,怕是被困在密室时,拓拔楚湘跟她说了不少负面的话吧。
他忙将她抱紧一些,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故意将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脖子上,一脸真挚,“我为你守身如玉这么多年,现在还是个处呢!”
“是吗?”她敷衍地应着,有些嘲讽。
“真的。”他说得一脸认真,“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她吓得忙睁开眼睛,死死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瞪着眼睛骂道:“你干什么!”
他趁机捧住她的脸,深情款款,“雨儿,我用性命发誓,我妄如初绝对没有对除你之外的女人产生过那种兴趣。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我的身体也都始终忠于你一个人。”
他的话仿佛一连串的水珠子,猝不及防就滴在她的心弦上,但她还是信不过,垂下眼,故作生气的模样,“可是,拓拔楚湘……”
“我跟她之间只有阴谋和利用。”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从一开始在宫中的酒宴我跟阿辞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安好心,所以将计就计,故意设局引她自焚。”
说着他的语气就弱了下去,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耷拉着脑袋,“虽然一开始答应阿辞,我是想故意让你吃吃醋的,可是当我知道你被劫走之后,我就后悔了。所以才会将计划提前进行。对不起,雨儿。”
看着他因自责而泛起心疼的眉眼,她的心也不知不觉就软了下去,可嘴上仍旧不肯放过他,“要我原谅你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妄如初忙乖巧地点头,这下他总算是明白为何墨北辞从不舍得逼迫念儿了,因为逼得太紧反而会适得其反。
“谢谢你,雨儿。”他在她额上落下承诺性的一吻,像终于偷了腥的猫,心里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