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含愠怒,不明所以,“爹……”
“你好好坐在这。”
老安乐侯起身走了出去,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而哗然开,华夏皇也微微眯起了眼睛。
老安乐侯作揖,有些危难:“陛下这似乎不太妥当。”
颜倾夏的脸色瞬间不好了,有人也为花家着急,这明摆着就是要借此控制住花家,而这个时候老安乐侯若公然拒婚,后果不堪设想。
果然,华夏皇不悦地皱起眉头,沉下声音,“老安乐侯这是在拒婚?”
“不敢。”他立马解释,语气委婉得能让颜倾夏绞碎手帕,“只是公主乃金枝玉叶,而无惜玩心太重,又桀骜不驯,怕是会委屈了公主啊。”
华夏皇不以为然地摆手,“男人生性本就风流,往往成家立业后就会收心,如今无惜也有二十三了吧,确实是该择一门婚事了。”
“陛下,无惜如今还无心成家,而且,”花无惜不好意思地清了清嗓子,有些忸怩,“而且无惜还欠下了不少风流债,怕是会对公主不公平。”
“难道朕的金枝玉叶还比不过那些庸脂俗粉?”华夏皇有了不悦。
他立马解释,面色有了为难,“无惜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无惜早已习惯游走风月场所,难以定心。而且无惜也答应了后凉的一位女子要以正妻之名娶她入府。陛下若赐婚,而公主金枝玉叶,怕是会……”
“放肆!”华夏皇动了怒,“倾儿乃华夏唯一的公主,你难道要她嫁你为妾?荒唐!”
老安乐侯也拽了拽他的衣袖,眼神意味深长,他却仿佛没有看见。
颜倾夏轻咬嘴唇,眼泪呼之欲出,心里却愈发记恨上千落,她楚楚可怜地开口,声音带上哀怨的哭腔,“父皇,只要能嫁给无惜哥哥,倾儿愿意为妾。”
“胡闹!岂有公主下嫁为妾的道理,难道朕的女儿还比不得一个风尘女子?”华夏皇一拍桌子站起,气愤的面色谁也不敢多看,“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做主,哪能由你们年轻人胡来!”
花无惜心中的不安扩大,企图再挣扎,却被华夏皇生生打断,“无惜你也不小了,是也该成家了,别总是一天到晚往外边跑,都不顾家。此事就这么定了吧,倾儿嫁你为妻,至于你应允的那位姑娘,朕可以大度破例让你娶来当妾,但只可纳此一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