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这个消息已经在渔阳传遍了。
后凉皇大怒,也不管不顾身体状况来上早朝,千落也在得知后的第一时间迅速进了宫。
朝堂上,千落正怒斥着墨南轩的卖国行为,“陛下,如今大难当前,正值危急存亡之际,墨南轩身为一国太子却通敌叛国,不仅残忍杀害自己的同胞五千余人,而且还打开城门迎敌入城,与东齐狼狈为奸,实在是罪大恶极。微臣认为应该废除墨南轩的太子之位以平民愤。”
妄如初也跟着出列,附和道:“微臣也认为理应废除墨南轩的太子之位。”
整个大殿,俪妃党的人都因处境尴尬而面面相觑,正当所有人都打算默默放弃为墨南轩辩解的时候,有人不怕死地站出来,极力维护道:““陛下,微臣认为太子不可废啊。”
千落冷笑着看向李会,说道:“难不成李大人你和太子是同一伙儿的?”
“左相不用着急血口喷人。”他看了千落一眼,转身对龙椅上的男人说,“陛下,后凉先有东齐在江南挑起战事,华夏又趁此时起兵东入交界五城边关,联手苗疆西入晋城,柱州又乘势从北面侵略,以东南西北各方位将我后凉团团包围。而自东齐挑起战事以来,便不停耗费着我国兵源,加之如今这困境,纵然后凉有通天之能也无法完全胜券在握。太子在如此紧要关头倒戈东齐,必定是有苦衷。”
冯芩也跟着说道:“是啊陛下,太子为人如何,朝野上下人人皆知。这些年来太子在外征战,保家卫国,立下战功无数,定不会是个通敌叛国之人。”
千落好笑地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说道:“那照这两位大人所说,太子是被冤枉的,而传达的消息也有误了?”
李会反问:“左相又怎知不是如此呢?”
“笑话!太子是如何残杀同胞放敌入城的,整个江南的人都有目共睹。”
“东齐与后凉开战以来,太子就一直严守江南,许多次都险些守不住了,可太子都一次次撑了过来。就凭这一点,太子决不可能会通敌叛国,他定是有不能说的苦衷。”
千落哼笑一声,“到底是怎样的苦衷需要残杀江南守军五千多人?”
李会直接看向了龙椅上的男人,“陛下,太子他或许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迫不得已就可以通敌叛国了 ?”
冯芩似乎看不下去了,插嘴道:“左相张口闭口就说太子通敌叛国,到底是有多想让太子坐实这个罪名?”
千落看着他,眸光冷若冰霜,“那李大人和冯大人句句向着太子,不断地为太子开脱又是何居心?”
冯芩冷哼一声,“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因着个人恩怨而不顾大局,肆意陷害清白之人。”
千落忍不住冷笑起来,“清白之人?我倒真想问一问,太子哪里清白了,我又怎么陷害他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