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不在出国，而在进修。”余蓝耸耸肩，“一直挂着一个普通本科学历，也不好看吧？”

战奕尧皱眉，“你不是要留在国内考cfa和acca的吗？”

余蓝仿佛就等着他这句话似的，勾唇道：“你怎么知道？”

他眼中是难得的紧张，“我听傅长庭说的，怎么，不是吗？”

余蓝拉过办公椅坐在战奕尧对面，“扯借口也不找个好点的，我从来就没对傅长庭说过我要考这个。”

战奕尧咬咬牙。

这个小丫头，总是能在他意想不到的地方阴他一把。

“你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余蓝歪着头，“白白让我喊了你几个月的老师，是不是很有意思？”

随即一笑，装模作样道：“从来就没相信过你。”

这对话似曾相识。

“你可别学傅长庭，不伦不类的。”

“别扯远了，就一句话，答不答应，一个名额而已，好歹我也给你当了那么长时间的学生，不过分吧？”

“名额不是事，但傅长庭知道吗？”

见余蓝沉默，战奕尧便知道自己猜了个正着。

“这件事你还是和傅长庭商量好吧。”

余蓝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毫无征兆的开始掉眼泪。

偏偏她没有半点梨花带雨的柔弱，随手抹了一把，便转身要走。

“至于吗？”战奕尧心里有些不舒服，随手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她，“说说怎么回事。”

余蓝没开口。

“行了，答应你，但你得给我个理由。”

余蓝趴在桌子上，“我今天看见姜兰了，好像什么都比不上她似的。”

战奕尧发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无法无天惯了的余蓝这副斗败了的公鸡一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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