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余蓝磨磨蹭蹭掐着手表半天不肯上楼。

“小姐，你是在等什么人吗？”

余蓝仍然在磨蹭。

黎阳索性闭了嘴，余蓝的事情压根就不是他该管的，毕竟余蓝是他的上司，而他只是个助理。

这点关系他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行了，走吧。”

余蓝带着黎阳和元少稚往上走。

会议厅里并没有多少人，余蓝坐在战奕尧对面的位置上。

现在的商业不在乎就是穷讲究，签约时候坐的位置都是有固定化要求的，当初余蓝知道这一点的时候，甚至特意批判了一下这种不正之风。

不过一步一步走到现在，早就已经被同化了。哪怕一开始不习惯，但当所有人都那么做的时候，群体力量让她无法做特立独行的那个。

“来得挺早啊。”

战奕尧其实也是刚刚从办公室过来的。

他显得比余蓝还要紧张一些。

“正好，在签约之前我还有些话想和你好好聊一聊。”

余蓝沉吟片刻，道：“你知道吗，前两天韩子轩那个傻瓜为了帮我分担舆论压力，差点把整个韩氏毁了。”

战奕尧一愣，随后笑了笑，“这的确是他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我现在很后悔，为什么没在有能力补偿他的时候多补偿他一些。”

余蓝看了一眼手表。

“还有二十分钟正式开始，我有很多话想要问你。”

余蓝深吸了一口气，“现在我就是砧板上的鱼，跑不了，有些事情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说实话了？”

战奕尧的嘴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看你想要知道些什么。但我想，我应该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