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隐看了她的手一眼:“你这手啊,还是留着煽那个淮王的耳光吧!其实本将军最担心的是,本将军一走,淮王如果再来缠着你,没了本将军的庇护,你可怎么办?”
“比起淮王,我到是更怕被你纠缠!”湛九儿知道顾容隐这人脸皮厚,所以有的时候把正经话说出来,她也不会觉得有伤害他的意思。
“真的假的?”顾容隐俯下身来,凑近了她。
“你还走不走了?”湛九儿现在除了凌君烈,还真不太接受被别的男人撩。
顾容隐点了点头,那墨色的瞳眸看着她时,也是意味深长,他又一次贴近了她,凑近她的耳边道:“等我。”
湛九儿一抬手,有种要打他的意思,顾容隐很识趣,看到她这个举动后,就连忙转过了身,上了马。
他勒紧缰绳,转身看着马开始走后,他还是朝她挥了挥手,这就算是告别了。
湛九儿看着顾容隐不断远去的背影,老实说之前去南齐还没有见到顾容隐时,站在她的角度来想,她一直以为顾容隐是个坏人,可经过慢慢相处过后,她发现顾容隐这个人并不是像她所想的那样,甚至这个人还有点有趣!
“大老板,你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吧?”乔痣也从花满楼里走了出来,看到她目不转睛的盯着顾容隐离去的背影看着的样子,就忍不住问了问。
湛九儿调转头来,就顺手给了乔痣一棒槌:“你说什么呢!快点去干活!”
“大老板,我错了!”乔痣赶紧求饶过后,就屁颠屁颠的回去花满楼里干活了。
白天,湛九儿还是留在花满楼里忙活着,莹萱自从出嫁过后,也是常来花满楼,这对她来说到是一件好事,尉光年在女子赚钱的观点上到也是不迂腐,认为,女子和男子也应该是一样能够赚钱养活自己的,所以自打她成亲以来,她们还是和之前一样,在花满楼里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从白天忙到黑夜,冬日的天,总是比夏季要黑的快,以往凌君烈在的时候,她总是可以不回府吃饭,在花满楼里吃了之后再回去,因为太妃有凌君烈陪着,那时候太妃不待见她,她不回府吃饭还好一些。
可现在不一样了,太妃只有她一个人陪着了,丧子之痛没有人比她更痛苦,即便她已经基本上能够判断凌君烈没有死,但那到底还是推测,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
至少,在凌君烈没有平安回来之前,她都要做好一个女儿该做的一切。
她收拾好,在交代好事情后,就和莹萱一人上了一辆马车,莹萱自然是回尉府的,而她则是回凌王府的。
自从那晚花灯节,遇见了那个黑衣人戴着她送给凌君烈的婚戒以后,她每次坐马车都会把车帘子掀起来,看着车外的景色,就是抱着能够再一次遇见那人的心情,迫切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然而,自那晚过后就再也没有看见那人了。
大雪纷飞,白雪皑皑。
湛九儿看着车外的景色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了,她放下帘子,往前走了一点,掀开了车帘子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凌王府?”
“凌王妃,凌王府出事了!”马夫稍稍侧过双目回应道。
“出什么事了?”湛九儿最怕听到的就是这样的话,所以在问时,她也是急赤了一张脸。
“太妃娘娘今日白天被陈公公请去了皇宫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还有,奴才听说您的母亲刘氏也被陈公公带去了宫里,奴才和凌王府的下人们都商量过了,我们都觉得太妃娘娘和您母妃恐怕是出事了!逼不得已,奴才才会擅自决定带您进宫!”马夫解释道。
湛九儿沉默了一会儿,仔细的盘算道:“陈公公是皇上身边的人,皇上不传唤我,却要找母妃和我母亲进宫?他这打的到底是什么如意算盘?又想让我做什么呢?”
“凌王妃,奴才知道此行可能凶多吉少,但是凌王府真的不能没有太妃娘娘,更何况您也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有事的吧?”马夫是个粗人,不太会说漂亮的话,这些话虽然听着不太好听,却也是相当的实诚了。
“不用在宫门停下,直接进宫门,皇上既然是有意想要让我前来,就一定不会让人拦我!”湛九儿也是为了想要验证,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如她所想,皇上其实就是想拿太妃和刘氏来威胁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